眼看張委員醉了,陳姓男人趁熱打鐵,“這么厲害?難不成是咱們的老同學?不應該吧,沒聽說有誰到北方去啊?”
“哈!這你就不要猜了!連我都不知道,說實話,保密級別高到這個程度的,還真是少見,別的站站長,起碼能讓我們知道是誰,只是無法隨意聯絡而已,這個壓根就不知道是誰,津門站的聯絡通過我們,而這個站長的電報都是直接遞到局座那里的!”
“這么厲害!?”
“那還能有假?別的不說,就說這次刺殺吳益民,怎么踩點,怎么實施,得手了怎么逃跑,武器怎么處理,失手了怎么逃跑,都提前謀劃的一清二楚,我干懲戒也有幾年了,這么完善的方案,我還是第一次見!”
“老張哥,來來來,再喝一杯,這你可真得給兄弟說說,你知道,兄弟我到北方去,心里沒底啊!你老哥經驗多,要是能跟你學上兩手,也就夠我用的了!”
“這都是違反規定滴!”
“你我是黃埔的老同學,又都是復興社出身,自己人有什么違反不違反規定的,你老哥多教我兩招,我到北方干出成績,回來也替你老哥揚揚名!”
張委員平時酒量很大,今天見到老同學只覺得高興異常,沒喝幾杯就覺得頭暈眼花,可精神卻是亢奮起來。+w`d?s,c¢w¨.·n¢e_t^
他素來江湖氣最濃,一聽這老弟要替他揚名,當下也就收不住嘴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