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金枝十分隨意的說道:“他跟羅香敷長的這么像,當然眼熟了。*搜`搜,小/說\網??更`新+最¢全¨”
崔瑩要搖搖頭,“不不不,不止跟羅老板像,我總感覺這張臉我在哪見過。”
秦金枝指了指羅承志的課本,“他在國子監求學,有可能是在國子監見過吧?”
崔瑩想了想,有這個可能。
秦金枝忽然問道:“鄭鴻文被捉了,如今的國子監祭酒的位置是不是還空著?”
崔瑩隨意的說道:“這是自然,鄭鴻文的事還沒有個定論,誰敢接這燙手山芋。”
秦金枝笑笑,“很快就有人接了。”
崔瑩瞇瞇眼睛,“你有什么安排?”
“過段時間你就知道了。”
秦金枝考完羅承志的功課,將屋子的弓扔給他。
羅承志活動了一下身體,隨后臉色有些漲紅。
兩石弓被拉開。
雖然還是有些勉強,但是進步很大。
崔瑩不可思議的點點頭,“承志文武雙全啊。”
羅承志大大方方的說道:“都是三哥教的好。”
羅香敷卻催促著羅承志說道:“行了,快些走吧,注意別被別人看見。”
羅承志又將披風蓋在身上將自己捂的嚴嚴實實。
“娘,三哥,贏哥,我走了。′e/z-l^o·o_k\b,o\o/k/.¨c!o`m′”
秦金枝點點頭,羅香敷便帶著羅承志從后門離開。
崔瑩看著兩人的背影說道:“果然,孩子能困住的只有母親,連這么瀟灑的羅老板都不能例外。”
秦金枝笑笑,“也不盡然。”
第二日中午,蕭真的馬車早早的就等在天香樓的門口。
二人輕車熟路的上了馬車,被蒙上黑布。
到了蕭真的私宅,蕭真的態度比前一天更熱情了些。
秦金枝不動聲色的喝著茶。
看來蕭真是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了。
蕭真面帶笑意的問道:“兩位趙兄回去商議的如何?”
秦金枝放下茶杯,“蕭兄,你的提議我回去仔細想過,確實可行,但是在沒有十成的把握之前,我不能答應你,我趙氏一族不能跟著我冒險。”
蕭真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趙兄的疑慮我都理解,我也是十分誠心跟趙兄合作,既然如此,我帶趙兄去個地方。”
崔瑩一把攥緊雙手,這蕭真到底是查到了什么,才能如此放心的要帶她們二人見識他的底牌。
秦金枝裝作遲疑看一些,隨后說道:“好。”
三人上了馬車,秦金枝跟崔瑩的眼睛依舊被蒙住。?精e2武x小?¥e說?1網ˉ|`2?)已@′e發|de布1+ˉ最?新|`?章¤[?節_&
蕭真開口說道:“趙兄家的生意,在姑蘇做的如此成功,沒想到家主竟然是位女子。”
崔瑩心中一驚,難道偽裝被看破了?
她不動聲色的挨著秦金枝。
秦金枝輕笑一聲,“我阿姐操持趙家十分辛苦,所以我才為她分憂,若是能將趙家的生意成功打入京城,她便不用這么辛苦了。”
蕭真像是話家常一般,“能操持這么大的生意,想必你阿姐定然也是女中豪杰,不知可否議親?”
秦金枝搖搖頭,“我姐弟幾人父母早逝,都靠阿姐拉扯長大,為了我們阿姐錯過了議親的年紀。”
蕭真笑笑,“不知你阿姐喜歡什么樣的男子,這樣的女子著實令人敬佩。”
崔瑩碰了碰秦金枝。
這要不是在跟蕭真虛以為蛇,她真的很想看看蕭真的臉有多大。
演都不演了,這是想把金庫娶回家?
秦金枝笑笑,“阿姐的事,哪是我們能置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