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窈月竟然說自己擋了她的路?!
失心瘋了不成?!
“結婚五年,我錦衣玉食,從來沒虧待過你,你付出些時間精力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江窈月的手臂在打顫,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同床共枕四十五的男人,第一次覺得,一腔真心錯付。
心臟絞痛,痛地她五臟六腑都仿佛錯了位!
這幾十年的操勞和付出,在紀淮司眼里根本就是應當的利益互換!
“錦衣玉食?紀先生瞧瞧你的夫人和情人身上的穿著,一個動輒百萬,一個平價到地攤。”
宋景淮悄悄拍了拍江窈月的手臂,示意她安心,緊接著站起來睥睨紀淮司一眼,一字一句,戳人肺腑:“五年婚姻,帶著懷孕小三登堂入室!氣走原配!拿捏住原配的經濟命脈,對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這就是紀先生嘴里的錦衣玉食?”
這些話每出一句,宋景淮捏著高腳杯的手就緊一分。
他舉起酒杯,挖苦道:“紀先生多情大愛,值得宋某敬一杯!”
他嘩啦一聲將手指一翻,猩紅的液體盡數撒在地板上,他又將手指一提,將空酒杯往紀淮司的方向推了推。
“你!”紀淮司
激動的咳嗦一聲,聲音沙啞:“我能拿住她經濟命脈,是我的本事,是她江窈月無能!”
他額上青筋暴起,接著道:“你以為你是誰?靠著婚前那幾個子兒,你能養活自己?江窈月,這些年要不是我養著你,你早就餓死了!”
江窈月凝視他一瞬,淚水模糊視線,當年在醫院門口捧著玫瑰花說要和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男人也愈發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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