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了自己這就是克己復禮的理性和冷靜了?!
她不甘心,又叫了一聲:“阿淮哥哥…”
紀淮司眼神關切,轉了個話題:“是不是哪里難受?我送你去醫院。”
他的話仿佛一道催命符,將孟雅茹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孟雅茹掐著自己大腿上的肉,強迫自己清醒。
什么難堪的問題?
她,孩子,還有江窈月,再難堪能難堪得過他紀淮司?!
和她孩子都搞出來了,又在這裝起純情大男孩兒來了?
說白了,就是兩個都舍不得,兩個都放不下!
混蛋,第一號的大混蛋!
她呼吸急促,還是回了一句:“我沒事。”
心中卻暗道不對,紀淮司從來沒有這樣陰陽怪氣的時候。
她來之前特意讓人去調查了紀淮司最近的行程,發現紀淮司不止一次背著她去見了江窈月。
紀淮司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給她倒了杯水。
孟雅茹緊緊的握著杯子,抿了一口,眼睛卻出神的望著遠方。
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她明明都是按照以前的哪些方法拿捏紀淮司的啊。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錯,讓所有的事情都脫離了她的掌控!
玻璃杯將孟雅茹精致的臉龐映的有些扭曲。
她突然想到,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從江窈月提離婚開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