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淮司笑得溫和,甚至將口袋里的手帕遞給許黎恩。
在許黎恩要接過手帕的時候,紀淮司突然往后一撤手。
“馮太太,窈月是你的朋友,我是她男人,都不會害她的,現在她誤入歧途,你會幫我的對吧?”
“我”
許黎恩擰了擰衣角,她說不上對還是不對。
月月好不容易才拼搏到今天的位置,現在回頭太可惜了!
她的靈魂掙扎著露出善良的底色。
可在撇到馮頃燁的時候,立刻想起自己為人妻子的使命。
目光立刻黯然下去,她扯開嘴角,聽見自己說:“我剛剛和紀太太劃清界限,恐怕幫不了紀總。”
“嘖!”
馮頃燁眉毛一橫,就要上來教訓許黎恩,但礙于紀淮司還在。
立馬諂媚道:“是是是,怪我,我怕賤內帶壞紀太太,剛把她們的聯系方式拉黑。”
“不要緊,我太太和你太太情比金堅,過不了多久就會登門拜訪,屆時,還請馮太太幫我好好勸勸。”
紀淮司籠罩在暗影下,神色和他身后的馮頃燁如出一轍。
許黎恩心間一跳,忙道:“不不不,我不行的,我不會見她的!”
她轉身想跑,卻被紀淮司扣住肩胛骨。
“你以為你現在是在幫她嗎?你在害她!我紀家碾死她和碾死一只螞蟻一樣,她和我作對有什么好處?你好好規勸她才是在幫她!”
紀淮司句句擲地有聲。
他知道許黎恩早就被馮頃燁pua壞了腦子。
什么三從四德那是刻在骨子里。
果然,許黎恩僅僅是掙扎了一瞬,便重新堅定起目光:“您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