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呦,怪我,怪我,那現在,紀老弟,你打算怎么辦?難不成真的將媳婦兒拱手讓人?”
不知那句話觸動了紀淮司的神經,他瞳孔驟縮,硬生生將馮頃燁從座位上提起來,惡狠狠地盯著他:“呵,離婚?做夢!我和江窈月要彼此折磨一輩子!”
門后偷聽的孟雅茹像是被人當頭給了一棒,頭暈目眩,四肢發冷,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她為了嫁給紀淮司付出了這么多!
甚至不惜嫁給他那短命鬼的弟弟,現在就差臨門一腳了,紀淮司說要和江窈月糾纏一輩子?!
fen嫩的指節兒被孟雅茹掐的泛白,她眼神狠辣,將鞋踢在一邊兒,
幾個深呼吸,才勉強堆起笑容。
“阿淮哥哥,你沒事吧?我聽到”
她赤著腳跑進來,眸光閃爍,看到紀淮司淌著血的手掌,立馬驚呼:“你的手!這是怎么了?!”
“我沒事,你怎么也不穿個鞋?”
在見到孟雅茹的那一刻,紀淮司眼中的恨意和怒氣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恰到好處的破碎。
“我不是太著急你了嘛。”
孟雅茹嬌嗔一聲,順著紀淮司的動作穿上拖鞋。
旁邊兒的馮頃燁抖了抖眉毛,出門的時候還貼心的把門兒關上了。
“阿淮哥哥,馮總是運氣好,一朝得勢,習性上難免有些像暴發戶…”孟雅茹清楚地看到自己說完這句話時,紀淮司舒展的眉眼,這才敢接著道:“他要是說了窈月姐的壞話,你可千萬不要往心里去。”
聽到她為江窈月說話,紀淮司眼神一亮,疼惜的抱住她。
“我就知道,你最懂我。”
他將頭埋在孟雅茹懷里,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孟雅茹面無表情,但聲音嬌嘎:“窈月姐最在意的不就是她母親留給她的那幾樣東西嘛,阿淮哥哥只要留著那些東西,還怕窈月姐不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