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她若是不照辦,就讓許家好看。
“江窈月,幾天不見,你憔悴了很多,到現在,你還分不清誰才是真的對你好嗎?”
紀淮司站起身,端起酒杯,居高臨下地望著剛進門的江窈月。
這兩天,他和孟雅茹熱戀的新聞傳遍大街小巷,這個女人卻遲遲不肯回來認錯,無非就是覺得這次錯的離譜,怕自己不肯原諒。
“你今天只要乖乖道個歉,我保證,你還是唯一的紀夫人。”
他用一種近乎施舍的語氣說出這句話,江窈月一陣惡寒。
“紀總和我說這些,紀太太清楚嗎?我和你早就橋歸橋,路歸路,紀總再這樣糾纏,是想把三個人的臉面踩在腳下摩擦嗎?!”
“你想當a市第一笑料,我可不奉陪!”
她要是早知道紀淮司也在,來都不來,一把扯過旁邊不敢做聲的許黎恩就要出門。
“江窈月!我都已經給你機會了,你可別登鼻子上臉!”
紀淮司氣急敗壞,見江窈月沒有回頭的意思,更是撂下狠話:“你要敢出這門,就是下跪求我,我也絕不會再看你一眼!”
聽到這話,江窈月腳步一頓。
就在紀淮司以為勢在必得時,江窈月頭都沒回:“還請紀總而有信。”
啪的一聲,紀淮司將手里的紅酒狠狠地砸在餐桌上,猩紅的液體裹挾著血珠浸染到潔白的桌布上,男人只覺得一陣煩躁。
心中像是缺了一個角。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曾經愛他愛的死去活來的江窈月怎么會這樣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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