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淮司的怒火被這道突如其來的屏障阻擋,他死死地盯著宋景淮,眼神陰鷙:“這是我跟她之間的家事,與你無關!”
“是么?”宋景淮微微挑眉,清冷的目光掃過他臉上清晰的巴掌印,“當眾強迫一位不情愿的女士,恐怕就不是簡單的‘家事’了。紀先生,注意你的體面。”
“你!”紀淮司被他堵得啞口無,臉色由紅轉青,難看到了極點。
他知道,在這里跟宋景淮起沖突,最后丟臉的只會是自己。
“江窈月,你給我等著!”他最終只能撂下這句狠話,狼狽地拉著早已呆住的孟雅茹,在眾人的指指點點中快步離去。
看著他倉皇的背影,江窈月緊繃的神經終于松懈下來,后背不知不覺已被冷汗浸濕。
“沒事了。”頭頂傳來宋景淮溫和的聲音。
江窈月抬起頭,對上他深邃關切的黑眸,心中一暖。她搖了搖頭,輕聲道:“謝謝您,宋先生。今天又給您添麻煩了。”
“是我該做的。”宋景淮說著,將一個精致的絲絨盒子遞到她面前。
江窈月打開,那枚在她心頭縈繞了無數個日夜的羊脂玉墜,正靜靜地躺在里面,溫潤的光澤仿佛能撫平人心所有的躁動。
這是她和親生父母唯一的聯系,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根。
“宋先生,這筆錢,我”她握緊盒子,眼眶有些發熱,鄭重地承諾,“我一定會盡快還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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