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誰知回頭沒多久,羊泰便出了別院,守衛竟然沒阻攔。
傍晚時,羊泰還沒回來,來了個小廝給幾人送吃食,放下東西時別具用心地咳嗽了一聲。
于是沒一會兒,慕容星華也默不吭聲離開了。
對坐喝酒的苗毅和徐堂然相視苦笑搖頭,徐堂然嘆道:“你我都出不去,看來傳不虛啊!”
苗毅知道他說的是什么傳,傳慕容星華就是曹都統的情婦,而羊泰則是曹都統夫人的義子,以前頂多認為是傳,今天一看這情形,還真是十有八九。
“不關我們的事,喝酒!”苗毅舉杯。
徐堂然瞪眼道:“怎么不關我們的事,憑大統領的背景必然不能在一個小小天街久呆,何況這邊本就不是寇家的勢力范圍,實乃夏侯龍城追著皇甫君y來了,而大統領又追在夏侯龍城的后面,這才來了天元星,所以大統領遲早要調離,屆時大統領就算有心
關照一二,也不如現管啊!這一男一女憑著裙帶關系勢必要騎在你我的頭上。”
舉杯唇邊的苗毅斜他一眼,“現在擔心這個是不是太早了點?”
徐堂然低聲道:“我的意思是,日后若有機會,你我當多在大統領耳邊進,讓大統領調離時把我們兩個一起帶上,一人開口人微輕,所以牛兄不要忘記了。”
苗毅不知道該說他什么好,若是這家伙知道這次參與考核的都是些什么背景,怕是沒心思惦記這事了。
之后,羊泰是在深更半夜回來的,回來時臉色不太好,卻是去另幾間屋內把苗毅、徐堂然和鄭如龍一起請了出來,請了三人坐下,親自給三人斟茶倒水。
徐堂然問:“羊統領何故如此客氣?”
羊泰坐下嘆道:“幾位,這次的考核怕是不妙。”
鄭如龍淡然道:“能有什么不妙,大不了通不過考核就是了。”
羊泰道:“若僅是如此話的,我也就不說什么了,通不過都是小事,更大的問題怕是我等此行皆要性命不保,我出去打探了下消息,情況不妙啊!”
徐堂然愕然,“怎講?”
還能怎么講,苗毅心知肚明的事情,羊泰情況一說后,徐堂然和鄭如龍的臉都綠了,鄭如龍方知自己是個倒霉蛋。
羊泰嘆道:“幾位,所以這次我們幾個一定要團結一心啊!”
“諸位什么修為?”鄭如龍立刻問了聲。
羊泰三人把修為一亮,鄭如龍方知這里就他修為最高,眼睛余光一瞥苗毅,不屑道:“團結個屁,金蓮一品修為跑來湊什么熱鬧,我看不是團結,而是拖個累贅吧?”
苗毅冷眼問:“你說誰是累贅?”
鄭如龍桌子一拍:“誰上不了臺面誰就是累贅!”
一看兩人要打起來,羊泰和徐堂然立刻各勸一個,羊泰拉住鄭如龍告知:“鄭兄,可不敢小看牛兄,我們大統領賜下法寶,真要動起手來,你未必是牛兄的對手。”
一番勸說后,別了苗頭的二人皆斜眼以對,互不理睬。不過沒多久鄭如龍把羊泰和徐堂然拉了出去借一步說話,再回來時,鄭如龍一臉賠笑,舉杯賠罪。
態度變化如此之大,苗毅也不知道三人背地里說了些什么,不過本著此行多團結一人多一份力量著想,也就沒再計較了,之前的不快算是揭過了,至少表面上不再違和。
慕容星華是天色將明之際回來的,回來時臉頰余潮未消,一個女人一宿沒回,明眼人一看她神色就知道是干了什么事回來的。見四人竟然聚在一起等她,慕容星華的確有種被鬧了個措手不及的感覺,頗為尷尬。
四人等她自然也是為了將情況告知,希望大家團結一心,慕容星華欣然同意。
天亮后,四人本是等著去覲見曹都統,誰知等到太陽高照也不見召見,最后倒是曹萬祥自己親自來了,而且是一個人獨自來的,連個隨從都沒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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