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前面有嫡長子嫡長女的蘇沛英蘇慎慈,后面又有繼母與繼出弟妹。
男人那副德性她太了解了,蘇士斟就是對她尚有一絲余情,又如何呢?終究抵不過枕邊人的軟語溫存。
當初他娶林氏雖然是被逼的,可他跟林氏生兒育女卻沒有人逼他,到頭來呢?不還是被她給勾走了。
這樣情況下,蘇慎云他們三姐弟還能有什么出頭之日?
他們出不了頭,她自己就更別說什么將來了!
她雖是小戶出身,可是蘇家是大戶,他們家講究的地方可多了去了。
她當了十幾年的蘇夫人,她舍不下這身富貴作派。
哪怕是進不了蘇家,那她也不能缺吃少穿!
她是失貞了,被他當場捉奸了,這有什么關系?她明擺著是被他所厭棄的原配林氏生的兒女給害的,蘇士斟心知肚明!
她這個幼時與他青梅竹馬,且又陪伴了他十余年的妻子,被他所厭的原配子女給害了,這是誰的錯?
眼下她能擁有這一切,還不是因為蘇士斟對她還念著舊情。
可誰知道這才多久,他就直接生起了續弦的主意!
“我不會讓他這么對我的,他休想這么對我!”
……
黃雋走后的時間就成了戚繚繚他們上王府練武的時間。
大伙擒弄其實已經掌握了,除去蘇慎慈那懶散笨家伙之外。
于是再學就只有學兵器。
燕棠根據他們各自特長給他們挑選趁手家伙什兒,除去戰場必練的槍戟,程敏之個兒躥得高,另挑了九節鞭,邢爍在家里已經練起刀法,就挑了刀。
燕葭早砸謊淦骰姑簧鮮鄭閶x私!
戚繚繚力氣小,燕棠先教她用短匕。
短匕拿到她手里的時候,她就覺得有些眼熟,再一看,可不正是當初小黑屋里她拿來要挾他的那一把?
收工后她就拿著匕跟他進了院子。
“這匕可是我哥見過的,你還敢拿出來用?”
燕棠自行喝了杯水,然后也斟了一杯過來喂她:“見過便見過,你當初不是說讓黎容幫你轉手?我就說自己留下來
了。”
戚繚繚被他這突來的親昵弄得心頭小怦了一下。
“哪兒學的?”她可沒教過他。
他淡淡道:“哪里用得著學。”
說完側轉身去,心里暗美著就著她喝過的地方把剩下的水喝了。
戚繚繚襲他的胸。
他只好道:“我也忘了……就是看別人這么做,就也忍不住想要喂你……”
……如此練了三五日,逐漸適應手里有兵器的變化,也從完全懵懂也漸生了興趣。
燕棠知道她有想要隨軍出征的遠大志向,因此并不曾有半絲敷衍。
戚繚繚也知道這是玩兒命的把式,也不曾絲毫掉以輕心。
這日正練著的當口,院門外便就出現了幾道身影,戚繚繚彼時正好由燕棠手把手指點招式,抬頭就見著幾位面熟的官眷,在葉太妃引領下說笑著什么。
她手下略松,匕失了準頭,燕棠把她的手托住:“抓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