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就要他的五根手指。
“霍先生,你別沖動,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霍時序掏了掏耳朵,清冷動唇,“開始吧,別讓朱先生等急了。”
江淮動作麻利。
手起刀落。
五根手指,齊唰唰地被切斷,鮮血直流。
朱東澤疼的尖叫暈厥。
江淮輕嗤,“這就受不了了,真是廢物。”
“把他弄醒。”霍時序淡淡。
人很快就被強制清醒,他眼睛里冒著血,恨的咬牙切齒,“霍時序,你好狠啊,你還是人嗎?你怎么可以這樣對一個大活人,沒有王法了嗎?我要報警,我要報警……”
“別急,算完賬,你再報警,來得及。”
霍時序淡如竹。
一字一頓,卻在將朱東澤推入深淵。
他怕了。
是真的怕了。
“你,你還要算賬?我五根手指,還不夠嗎?我不就是想賣掉你家孩子嗎?你至于切斷我五根手指?霍時序,你是變態嗎?”
“砰。”
霍時序抬腿,將朱東澤狠狠的踹了出去。
再抬腿,皮鞋重重地踢到他的腦袋上,一下,兩下,三下……
“不就是想賣掉我家的孩子?媽的。”霍時序啐了一口,腳底踩在他的臉上,狠狠的碾著,“我家孩子是你隨便就賣的?朱正澤,你就是一只陰溝里的老鼠,什么時候覺得可以跟人,平起平坐了?”
朱東澤被打的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人的強與弱。
不僅是展現在體力上,而是權力上。
現在的霍時序,可以輕易的將他的手指切斷,他卻只有苦苦掙扎的份,“唔……霍,霍先生……我錯了,我不是有意要跟你作對的,我錯了,饒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霍時序啐了一口。
抽了根煙遞到唇上,“把那五根手指,也給我剁掉。”
“不要,霍先生,不要這樣對我,我求你了,我不跟你頂嘴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朱東澤以為他的求饒,會換霍時序的心軟。
他忘了,霍時序如果是心軟的人。
那他就不會出現在這里。
江淮聽令。
隨著朱東澤的再次失控尖叫,另外五根手指,全部剁掉。
“給他止血,看著怪惡心的。”霍時序吸著煙說。
手下拿了藥和紗布,將朱東澤兩只受傷的手,全部包了起來。
十根手指,丟進垃圾筒里,這輩子都沒有再接上去的可能。
朱東澤的臉,失去了血色。
像一只壞掉的木偶。
“腿打斷,腳筋也挑了。”霍時序淡淡吩咐。
手下按命令行事。
朱東澤在一次又一次的失痛尖叫中,又一次疼暈過去。
“霍總,接下來呢?”江淮看著眼前的廢人,“竟然能做出偷孩子賣孩子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我看他也沒必要再留下了。”
“將他送到醫院吧。”霍時序摁滅了手中的煙卷,“通知他的母親,讓她來領人。”
以霍時序的作風,朱東澤做這樣的事情,那是必死無疑。
給他留著這條命,是對母親的交代。
“跟他母親好好講講,他做的這些事情,然后通知陳局,讓他來處理。”
江淮立馬明白霍時序的用意,“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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