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過去兩天之后,周振培到醫院來向孫友勝賠罪,一起過來的,還有周振培的父母。
“……都是我們沒有教育好孩子,這次讓友勝吃苦了,我們已經狠狠教訓過他了!”周父大眼一瞪,呵斥道:“你這個王八蛋,還不趕緊過來賠禮道歉,我怎么會養了你這么個混蛋,你真是要氣死老子!”
說著,周父抬起一腳,就把磨磨蹭蹭的周振培給踢了個趔趄,這一腳可著實不輕,一下踹在周振培的腰間,能明顯看到這小子的腰部立刻發生了很大的扭曲,然后痛苦地悶哼一聲。
沒等周振培站穩,周父的大耳光子就在周振培的后腦勺又是一頓噼噼啪啪地猛抽:“我打死你這個混球算了,不爭氣的東西!”
抽!使勁抽!最好正面也來幾下,給我狠狠地抽這混蛋的臉!
躺在病床上的孫友勝心中一陣暗爽,周振培啊周振培,你小子動手的時候,也不掂量清楚,我孫友勝是那么好欺負的嘛!周父每抽一巴掌,孫友勝心里就爽一分,恨不得周振培能被抽死在當場。
“整天就知道給我闖禍,今天不給你個教訓,你就不長記性!”周父抽得噼里啪啦,他這是做給站在一旁的孫母看的。他倒是不怕孫家,孫友勝的父親,不過才是一個全國性質的協會的會長罷了,雖然也是正部級,但手里沒什么實權,可孫友勝的姑姑就不一樣了,那是翟家的媳婦。
如果孫友勝的姑姑非要給孫友勝主持“公道”,那后果可就很難預料了,雖然周父也有靠山,但比起翟家,那還是遠遠不夠看的。
“這事友勝也有錯,回頭我也要狠狠教育教育他!”一旁珠光寶氣的孫母,此時終于開口了。
一句話把周父頂得臉色青紅不定,自己這頓打算是白費力氣了,孫母說孫友勝也有錯,擺明了就是不肯罷休,要把這事掰扯下去,說是要教育孫友勝,無非就是在諷刺周父,你教育自己兒子,回家教育去,這里沒人愛看。
“你這個混球還愣著干什么!”周父又狠狠踹了一腳。
周振培心里恨死了孫友勝,麻痹的,孫友勝玩了老子的女人,現在卻還要老子來道歉,這算怎么回事,老子這頂綠帽子戴得也太憋屈了,但看著自己父親的目光,周振培不敢反抗,自己今天不道歉,老爺子非踹死自己不可。
“孫哥!”周振培眼底閃現著一絲恨意,但臉上還是擠出一分笑容,道:“這次是兄弟昏頭了,我給你賠罪了,你看在咱們往日的交情上,就繞我這一次吧,給我一個改錯的機會,今后你就看我的表現吧!”
周振培這話已經說得很懇切了,如果孫友勝大度一點,今后周振培不可能不還這個情的。
但周振培高估了孫友勝的肚量,孫友勝渾身裹著繃帶,還打了石膏,人不能動,但眼皮子卻一翻,道:“不敢啊,讓你給我賠罪,我可擔當不起,這次是我錯了,大大地錯了,要不是現在不方便活動,我一定親自登門負荊請罪!”
周振培放在病床底下的拳頭就使勁捏了捏,姓孫的,給臉不要臉,你撬我墻角的事,咱們還沒算清楚呢!周振培為了得到那位小女明星,之前可謂是費了不少心思,誰知新鮮勁還沒過去,就被孫友勝戴了頂大綠帽,雖然把孫友勝揍了一頓,但這口氣他還沒咽下呢。
周父也知道今天這一出苦肉戲是沒什么希望,當下又喝了一聲,道:“王八蛋,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說完,周父放下一大堆禮品,道:“讓友勝休息吧,我就不打攪了,免得他看見我這個孽種影響了心情。如果需要請什么大夫、用什么藥,就盡管說一聲,就是再難,我也要為友勝弄來。”
“我們家老孫已經聯系過周院長了!”孫母一口回絕,我們孫家難道還請不來一個好大夫,用不起好藥嗎!
周父一家告辭,孫母連送一下的意思都沒有,站在病床邊沒有挪動一步。
出了門,周父的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他也是堂堂一位將軍,手握實權,今天主動上門給人陪笑臉,沒想到人家一分面子都不給。
周振培此時咬著牙,自己老子吃了癟,他心里也不好受,關鍵是這頓打白挨了,孫友勝啊孫友勝,此仇不報非君子,等老子找到合適的機會,看我怎么收拾你!
到樓下上車的時候,周振培要過去為自己老子開車門,卻被周父一把推開。
周父氣呼呼上了車,道:“以后再沾惹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老子就打斷你的腿!”周父罵了一句,直接讓司機開車,把周振培扔在了京城醫院。
周振培很郁悶,只好一瘸一拐,帶著一臉的鼻青臉腫往門口走去,準備找個地方躲起來先把傷養好再說。
過了一天,黑臉張少也來看孫友勝了,除了一大堆的禮品外,他還帶著一位如花似玉的女伴,不光長得很非常勾人,那一身打扮更是誘惑到了極點,一米七四的個頭,又蹬了一雙細細的高跟,順直的長發陪著性感的耳環,臉龐更是精致到了極點,緊身的小短裙,下面露著長長的美腿。
“孫哥喜歡吃蘋果,你去給孫哥削個蘋果!”黑臉張少進來問候兩句,就吩咐女郎去削蘋果。
那女郎動作很麻利,很快削好了蘋果,切成小塊放在果盤,每塊上面都插了牙簽,然后端到孫友勝的面前,明眸一笑,道:“孫哥,你請吃蘋果!”說完一俯身,胸前露出白花花波濤洶涌的一片。
孫友勝眼一亮,隨即臉就綠了,當時悶哼了一聲。
“孫哥這是動到傷口了吧!”黑臉張少一臉關切,道:“孫哥你哪里不舒服,我讓小惠幫你揉揉!”
“不……不用……”孫友勝急忙阻止,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老子躺在沒動,哪里傷口動了,難道你小子不明白?
“孫哥還客氣什么,只要能給你減輕點痛苦,那都是小惠的榮幸!”黑臉張少情真意切,完全不像是裝的。
孫友勝搖著頭,道:“不用,不用,你們坐著就行了!”如果能動的話,他恨不得能往旁邊躲一躲,他頭一次感覺漂亮的女人會讓人如此痛苦。
黑臉張少又聊了幾句,等他帶著小惠告辭離開的時候,孫友勝已經是冷汗淋漓了,整個人跟虛脫了似的。
第二天,安少也跑過來慰問了,他帶了一位更加靚麗的女郎,等安少走的時候,孫友勝的臉都帶著黑氣了,雙腿在床上微微發抖。
病房里原本還安排了兩位女護理,也是京城醫院護理部姿色非常出眾的,后來被孫友勝被打發走了。這兩位女護理可不是曾毅安排的,得知孫友勝的公子哥身份,護理部都翻了天,但凡覺得自己有幾分姿色的,都積極要求要來這里工作,可以想象,她們肯定是要努力“表現”一番的,相對那些無欲無求的老干部,伺候孫友勝變成鳳凰的希望大多了。
只是這可苦了那位孫大少,剛趕走兩位,又來兩位,比之前還漂亮!
五千字送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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