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意志的力量在劉淵手中綻放開來。
“可惜了,帝國的意志落在我手里就只有這么多了,否則現在還能更強一些,如今也就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了!”
劉淵長嘆了口氣一口氣,這是北匈奴殘存的一點帝國意志了。
若非這一次情況實在是太過于惡劣,他絕對不會使用的。
為匈奴的未來開拓道路吧。
劉淵手中的帝國意志光輝覆蓋在了所有將士身上,借助非漢即胡的天命,將所有胡人都囊括在其中。
帝國意志這種東西,那怕只是最后一點,也足夠扭曲現實。
幾乎所有胡人的狀態都被強制鎖定在了自己的上限。
胡人,尤其是雜胡最大的問題,就是發揮的問題,上限不輸給匈奴和星漢的將士,但下限實在是太低了,甚至只要遇到點挫折,就會立馬跌落到下限。
劉淵本來能夠利用這點帝國意志,給匈奴制造更多的精銳,但為了統率所有胡人,他還是選擇了鎖定狀態。
讓所有胡人意識到,在匈奴的帶領下,他們可以擊敗漢人,喚醒他們的野性,讓他們成為真正的胡人。
畢竟匈奴這玩意的定義其實很寬泛,只要能和漢人一換一的胡人就可以稱之為匈奴。
匈奴本身就不怎么講究血脈之類的東西,畢竟他們本身就是不斷吞并其他部落的產物。
以前他們可能還講究一下,被干碎了之后,他們的標準就只剩下能不能和漢人一換一了。
這也是匈奴最后的榮耀了。
帝國意志的光輝之后,整個胡人聯軍之內立馬開始爆發出各式各樣的色采。
很多被漢人打沒了心氣,沒有軍團天賦的雜胡首領,在匈奴帝國意志的激活下,誕生了軍團天賦。
數十種軍團天賦的光輝在胡人聯軍之中綻放開來。
那交相呼應的光輝讓整個胡人聯軍力量再次沖天而起,爆發出驚人的氣勢。
“呵呵……”龐統臉上的笑意完全收斂,只剩下了完全理性的冷漠。
他在一瞬間就想明白了劉淵這是在做什么。
想要重塑一個匈奴帝國,就憑這些垃圾?
“戰!”
甘寧躍馬前沖,一聲響徹天地的咆哮,軍團天賦的光輝滲入四海艦之中,隨著他的意志如同炸裂一般瞬間展開給在場所有的將校覆蓋上了一層海洋的顏色。
僅僅是一個瞬間,原本就氣勢如虹的星漢大軍,氣勢再一次沖天而起。
龐統的臉上都出現了一抹錯愕的神色。
這是……帝國意志?
不,不是,是類帝國意志。
準確的來說是星漢對于海洋的意志。
是甘寧將星漢對于海的概念收束,然后利用四海艦的存在接引了這些概念,然后以自身軍團天賦為引子綻放開來。
“明明之前還做不到,是連空軍的概念一起接收了之后才誕生的嗎?”龐統猜測道。
他很了解甘寧,他們之前和羊枯對戰的時候,甘寧絕對做不到這一點。
但是現在甘寧所施展的手段,任誰看了不得稱贊一聲當之無愧的四海總督。
“始終沒有停下學習前進的腳步嗎?”龐統看著甘寧,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
甘寧在海戰上的天賦也許不如周瑜,但甘寧從來沒有認輸,不斷地汲取著所有有用的知識轉化為自己的東西,如今兼任海軍空軍的統帥之權,竟然讓甘寧的積累完全綻放出來。
龐統心中驚訝,但手上的動作沒有一刻停止。
他自創的玄襄軍陣-九曲連環陣,搭配上他自創的大秘術-鐵索連環,兩者結合在一起,發揮出成倍的效果。
天舟和四海艦隊的云氣儲備以密密麻麻的鎖鏈鏈接到大軍之中,讓大軍云氣厚重到黏稠的地步。
龐統將這龐大的云氣輸送到一線的每一個將士身上,全方位強化的同時,還利用云氣作為中介,分擔前線將士的傷勢。
由云氣在中間這么轉化一次,需要分擔的傷害自動削弱了一大截。
“何其壯哉!”
黃忠見到這一幕熱血無比沸騰,直接帶著駐守天舟的意志軍團殺出。
本來穆易是有意讓黃忠率領空軍的,畢竟第一支空軍就是巨龍騎士團,但很可惜的是黃忠天資有限。
在指揮調度上遲遲無法達到大軍團指揮的水平,反倒是甘寧在四海總督位置上歷練這么久,再加上不斷地學習,成了一個合格的大軍團指揮。
不過也因為這樣,所以黃忠幾乎可以統帥天舟上的所有軍團。
駐扎在天舟的上兩個意志軍團之一,就是黃忠的專屬軍團。
“老東西,漢人沒人了嗎?居然讓你這種老東西上戰場!”
匈奴的將校渠林看著須發皆白的黃忠,不屑地嘲諷道。
黃忠沒有說話,只是催動胯下的戰馬,朝著渠林沖了過去。
“既然你來送死,那就殺了你,用你的頭骨飲酒!”被無視的渠林怒吼一聲,朝著黃忠迎了上去。
黃忠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復雜的神色。
真以為自己是呂布不成,區區一個初入神破界,敢這么直面自己?
“殺!”
這一刻黃忠一身精氣神已然攀升到巔峰,力量在這一刻驟然燃燒到了極限。
一瞬間,黃忠面上的皺紋已然盡數褪去,略微有些花白的頭發再一次恢復了黝黑,原本穿著有些寬松的黃金甲,也因為筋肉的歸來,再一次變得鼓脹。
黃忠在一瞬間釋放了自己儲存的精氣神,整個人瞬息之間重返壯年巔峰。
肌肉在這一刻變得鼓囊囊的,變得更為有力,胸腔之中的精氣神鼓入了心臟之中,黃忠的氣魄在這一刻無極限的攀高。
這一刀,將所向披靡!
“給我死啊!”
黃忠對面的渠林在黃忠返老還童的一剎那就已經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爆發出自己所有的內氣,求生的意志讓他的實力攀升到了曾經未能觸摸到的極限,甚至在云氣之下都顯露出來了隱隱的光輝。
然而黃忠根本不為所動,只是一夾馬腹直撲渠林,手中赤血刀劃過一道冰藍色的軌跡,氣勢如同山崩地裂一般,狂猛而又勢不可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