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時候這人啊,該怎么說呢,金錢,身份,名利這些都不重要,一家人平平安安才是最大的幸福。“今天是媽媽五周年的忌日。”蘇慕冉努力控制著情緒,讓眼淚不流出來,還強迫自己保持笑容,“媽,女兒又來看您了,你在那邊還好吧,有沒有想我啊。”見蘇慕冉這樣強撐著,陳文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不過他沒有打擾,就這么安靜的待著,讓蘇慕冉和故去的母親說說話。“我很好,您不用擔心,您放心吧,女兒會守住您辛苦建立起來的一切,不會讓人輕易得手,您要保佑女兒一切順順利利。”陳文心中不免嘆息,或許這就是支撐蘇慕冉的動力吧,
也是她執念的源泉。菁華集團不光是蘇成海的勞動成果,還有蘇母的功勞,正是因為這樣蘇慕冉才不會輕易放棄,選擇和那些野心家周旋到底。實際上陳文知道蘇慕冉不是一個將金錢名利看得很重的女人,之所以這么做是對亡母的一個交代。“媽,他叫陳文,是您未來的女婿,人不怎么樣,也就勉勉強強,您可別罵我,你知道女兒單純,一個不小心就被騙了。”不是,我……
陳文嘴角抽動,有這么埋汰人的嘛。“阿姨,我叫陳文,今天和慕冉來看看您。”陳文蹲了下來還拉住了蘇慕冉的手,認真而又誠懇的道,“您放心,我會照顧好她,不讓她被欺負,不讓她受委屈。”到花店之前陳文都不知道今天會來這里,不過既然蘇慕冉帶他來了,這就是真的將他當成了未來的丈夫,是一種肯定。亡者已逝,哪能聽到什么。在墓前說說話,更多的是活著的人需要這份精神寄托。“這可是你說的,今天當著媽的面,陳文你以后要是敢欺負我,到時候……哼哼。”嘴上這么說著,蘇慕冉和陳文十指相扣,再次伸手碰觸了一下墓碑,“媽,女兒長大了,也懂事了,您好好安息吧。”兩人在墓地待了一個來小時才鞠躬離開,走出公墓到了停車場,蘇慕冉情緒繃不住了,一把將陳文給抱住,用力的抱緊,輕聲的哽咽著。陳文輕拍著她的后背,沒有說什么安慰的話,將那么讓她輕聲的哭泣。
悲歡離合是人永遠避免不了的,哭泣不是懦弱,而是情感的一種宣泄,蘇慕冉也需要這樣的宣泄。“眼睛腫了嗎?”許久后蘇慕冉才撐起身軀。陳文搖頭,捏著她的臉頰,“還行,沒有變丑,真變丑了我就甩了你找個更漂亮的。”“媽,你快來看啊,有人說話不算數,帶走他得了,省得成天氣你女兒。”蘇慕冉看向陳文的后背。雖是玩笑話,可這里畢竟是公墓,陳文多少感覺背后涼颼颼的。蘇慕冉鄙視道,“瞧你這慫樣。”兩人正準備上車,一輛車緩緩駛來停在了旁邊,下車的是魏雨彤,一身黑衣,手里也拿著白花。陳文忽然一把拉住蘇慕冉,手指輕輕的在手心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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