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我們都被思維慣性誤導了,以為刀疤劉跳下火車就會往四周逃跑躲藏。”
    “嗯?
    難道不是么?
    阿旺,你想到什么了?”
    熊縣長立馬來了精神,他停下腳步,緊緊盯著林火旺,迫切地想要聽到答案。
    這幾天他為了追捕刀疤劉,愁得頭發都掉了好幾把,眼睛里布滿了血絲,連做夢都在帶隊搜捕。
    “當然不是。剛剛我設身處地想,如果我是刀疤劉,傷了一條腿,又要面對地面追來的警察和警犬,不管往哪跑、哪藏,遲早都會被警犬追蹤到。
    我明白這個道理,刀疤劉不可能不懂。
    所以,他唯一的自救辦法就是重新找一列火車爬上去。”
    林火旺分析得頭頭是道,他一邊說,一邊用手在空中比畫著,
    “只不過,那么晚已經沒有南下的火車。
    我猜他肯定是先爬上一輛北上的火車,邊養傷邊躲藏,再找機會搭乘南下的火車離開”
    林火旺的聲音冷靜而清晰,每一個字都仿佛敲在眾人的心坎上。
    “對哦!
    我怎么就沒想到,他可能重新扒上一列火車呢?”
    熊縣長如夢初醒,他一拍自己的腦袋,臉上露出懊悔的神色,
    “普通人傷了一條腿,肯定爬不上去,但刀疤劉可是攀爬高手,這對他來說不算難事。”
    “熊縣長,你現在趕緊聯系鐵路系統,問問最近由南向北的火車清掃時,有沒有發現大量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