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手之后,徐三說道,“我認識一個也姓勞爾的人,他的足球踢的很好。”
“足球嗎?“勞爾陷入了一陣沉思,似乎在聽到了徐三的話后,回憶起了什么。
半晌之后他才悠悠地嘆了一口氣,“我大概有兩年沒回家了!”
“沒機會回去嗎?”徐三問道。
“回去.也沒什么意思,那邊我沒有什么親人和朋友!”勞爾坦然的笑著,“我的朋友都在這條船上,這里就是我的家。也許.我會在這里生活一輩子。”
勞爾的話讓徐三想起來一部名為海上鋼琴師傅的電影。
那部電影的主角就是一個鋼琴師,他就是在船上生活了一輩子,最后也死在船上。
“該上岸還是要上岸的!大海雖然廣闊,但是我們人類,應該生活在陸地上。”徐三拍拍了大副的肩膀,“這次停靠東京,你可以來我家做客!”
說完,徐三又補充了一句,“如果方便的話!”
沒等勞爾回答,身后的小麗莎就開口,“我方便,我可以去家做客。”
勞爾看著徐三身旁的兩名少女,笑了一下,“江戶川先生,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助的話,盡管來找我老了。”
勞爾走了,甲板上聚集的人群也就散了。
熱鬧看完了,乘客們也就沒有什么事了。
徐三伸出手,做出了一個單數數錢的動作,那不斷拈動的手指看的小麗莎咯咯地笑了起來。
雖然她不知道徐三的這個動作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卻知道現在的徐三應該是在討要賭債。
艾麗莎也笑了,她爽快的從兜里掏出了五日元遞給了徐三,“愿賭服輸。”
徐三收了錢,對著陽光看了看,并沒有什么防偽技術,不過紙張倒是有些別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