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城!”禿頭繼續用生硬的漢語說道。
張連發還是擺手,“不行!不行!真的不行!”
“我,要,出城,我是鶯歌里屎,商人!”禿頭用夾雜著英語的漢語說道。
“不行!”張連發繼續擺手告訴這幾個外國人不能出城。
禿頂很客氣,但是他只是翻來覆去那幾個詞,就是要出城,也不鬧也不走,這就讓張連發很是無奈,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要不,您等等!我跟我的長官報告一下,如果您擔心危險,可以向他申請保護。”
“我要,出城!”禿頭依舊不緊不慢的說著。
張連發頭疼,這個時候他是真的疼!
他現在真的恨不得給這禿頂一槍托了,
但是不行!
要考慮到國際關系,必須忍住。
“剛才這位軍官說,如果你有危險,可以向他的長官申請保護。”
黑暗中,一個奇怪聲音出現,張連發連忙舉槍瞄準,“誰!”
“是我,一名來自曼徹斯特的傳教士!”
這次是中文,張連發的聽的明白。
“你和他們是一起的!?”張連發沒有放下槍,繼續問道。
“不是,但是我可以充當翻譯。”徐三說著慢慢地靠近了車輛。
隨著徐三的接近,張連發算是看清了徐三的樣貌,只是徐三現在身上的衣服讓他感到奇怪,好像只是幾塊破布隨意披到了身上一樣。
不過就是徐三這怪異的打扮,卻讓車里的禿頂打開了車門,主動迎了上去。
走到徐三的身邊,禿頂歪果仁首先在胸口劃了一個十字,“感謝上帝!”
徐三也同樣在胸口劃了一個十字,神棍氣十足的說道,“感謝上帝!能在異國他鄉遇到zhu的信徒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現在徐三穿本v派修道士常穿戴的一種苦修服,屬于那種幾剪子下去,隨便縫幾針的衣服。
寬松,肥大,布料粗糙,是他用指揮部的窗簾做的。
為了省事,連縫都沒縫,直接用曲別針和訂書器將其拼湊起來。
如果這套衣服出現在后世,還真是頗有幾分行為藝術,但在禿頂的看來卻符合苦修士的身份。
“感謝上帝,能遇到zhu的使者是我的榮幸。我想請您幫您一個忙,可以嗎?”
“當然可以,為您服務是我榮幸。”徐三微微低頭行禮。
“我的翻譯走丟了,就在剛才他隨著人流走了一段,就消失不見不了。天啊,開始他還在我眼前,可一轉眼他就不見,他不會遇到魔鬼了吧?”
“您的翻譯是zhu的信徒嗎??”徐三問道。
“哦,他不是!”
“沒有zhu的護佑,那我想他一定遇到了魔鬼,今天白天的時候我還聽到一個華夏人高喊666。”
聽了徐三的話,禿頂鶯歌里屎臉色驟變,拿出了十字架連續的胸口劃了好幾個十字,“哦,天啊!那他一定是仨蛋的信徒。”
“可惜我沒能感化他,讓他逃走了。”徐三帶著遺憾,一臉惋惜的說道。
“這不是您的錯,如果讓我遇到他我一定一槍打碎他的腦殼。”禿頂鶯歌里屎說著拿出了一把小巧的左輪手槍。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