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發女孩看出了林東臉上那尷尬的笑容,于是再次忍著苦澀喝了一大口咖啡,“雖然苦但是我喜歡喝,小林子,你別理他們,以后再有你就單獨給我送就行了!她們的嘴叼,享受不了這東西。”
女孩的話緩解了林東的尷尬的氣氛,連忙撓著腦袋笑著說,“好!”
林東撓頭的動作,讓細心的女孩發現了他手上燙出的那個水泡。
雖然光線不好,水泡很小,但是只要有心還是能看到的。
女孩放下耳機,從桌子下面的柜子里翻出一個黑色矮胖的小瓷瓶,“過來!”
林東不明所以的走了過去,好奇的問道,“嚴曉青同志,有什么問題嗎?”
“手伸過來!”嚴曉青盯著林東那被燙傷的左手說道。
“哦~”
林東小心翼翼地把手伸了過去。
嚴曉青白了他一眼說道,“看把你嚇的跟個沒過門的小媳婦似的,怎么,還怕我吃了你啊?”
“沒有,不怕!”林東小聲的說道。
嚴曉青摸了一把林東的手,發現這手竟然比自己的還細嫩,怪不得一個煙頭就能燙傷,再想到他叫魏麟魏叔不由得聯想到了什么。
拇指沒事,不過食指的側面燙出了一個花生米大小的水泡。
不嚴重!
但是,嚴曉青還是打開了黑色瓶子的瓶蓋,從里面取出一點獾油涂在上面。
涂完之后,嚴曉青蓋了瓶蓋,“記得不能著水!”
林東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放到眼前看了看,“這么輕的傷,不用浪費獾油吧?”
“燙傷可是最容易感染的,不能馬虎,我做過三個月的護士,這點很清楚!”嚴曉青一本正經的盯著林東說道。
對于嚴曉青夸張的說辭,林東也只能勉為其難地說道,“那,謝謝你了,嚴曉青同志!”
“不是正式場合叫我小青就可以了。嗯,明天早上記得來找我,我給你再上一次藥。”
“哦,好!”
林東走了,他還有監聽的工作要做,剛才送咖啡,也只是因為他在屋子里抽煙感到不妥所表達的歉意。
在她走后,一個女孩迅速的關好了房門,回到工位,半戴著耳機,“我說小青,你是不是看上這個小林子了?就那么大丁點的燙傷,你連獾油都拿出來了?”女孩說著用小指比量了一下燙傷的面積,“而且,還要人家明天再來。”
嚴曉青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不是,這不是革命同志互相關心嗎?他送了咱們咖啡,咱們給他涂一點獾油不也挺正常的嗎?再說我不是做過護士嗎。”
其他女孩一起撇了撇嘴,表示不屑,“就你那護士,滿打滿算還不到一個月,而且我估計你連槍傷都沒見過。”
被說道了痛處,嚴曉青低頭紅著臉,“那個,那個,剛才小林子發現我討厭煙味,立刻就把煙掐了,這才被燙傷的,這算是因為我才被燙傷的。”
“就算是吧!可是就那么針鼻大小的水泡你都能看到,這你不能狡辯了吧?”
“胡說,哪有那么大點,明明有花生米大小。”嚴曉青據理力爭。
其他幾個女孩聽到這里,就已經知道他們的隊友嚴曉青同志鐵定是看上了林東,于是紛紛的帶上了耳機,一副要專心工作不聽你狡辯的姿態。
“哼!”嚴曉青也冷哼一聲,決定專心工作。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