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完全黑了下去,托馬斯的點亮了煤油燈,晃悠了一下空蕩蕩的酒瓶,感覺好像還不太盡興,于是又進屋拎出了半瓶子水果白蘭地。
“我只有這個了,對付著喝吧。”說著便把酒瓶子放到了桌子上。
徐三看著這白蘭地,說道,“這個還行,雖然是雜牌,但起碼是甜的!”
看著徐三一臉嫌棄,托馬斯不耐煩地說道,“不喝拉倒!”
“這還不怪你,擼串不提前說,你要說了,我不就帶酒了。”徐三帶著埋怨說道。
“你帶了我也不喝,你們華夏的白酒我可受不了,太辛辣了!”托馬斯皺皺眉,似乎想起了不好的經歷。
三人再次滿上了酒,小紅端起酒杯敬酒,“你們可以不談足球了嗎?這個我一點也不懂。”
托馬斯喝了一口,“那是你沒有現場觀看過比賽,如果你去現場一定會愛上這項運動。”
徐三也喝了一口酒,“嗯,小火車說的沒錯。現場看球絕對是一件熱血沸騰的事,不過自己喜愛的球隊輸了,而對方的球迷還在眼前慶祝的時候那就不是一件美妙的事了。”
聽完徐三的話,托馬斯問道,“如果遇到這種情況,安紅小姐你要怎么辦?”
“當然是上去揍他們一頓!”小紅毫不猶豫地說道。
“哈哈哈~”托馬斯開懷的笑了,“安紅姑娘絕對有資格成為我們曼聯的球迷!”說著便摟著徐三一起喝了一杯。
好惡心,小紅心里念道著,再次喝了一口悶酒。
不過這次白蘭地有點微微的水果的甘甜,挺好喝的。
徐三拿起桌子上的涼掉串串走到燒烤爐子前面說道,“其實賽后的打架也算是足球的一部分,輸了要打,有的時候贏了也要打。”
“為什么?”小紅不解的問道。
“為了發泄,不列顛的資本家很多,他們干的最多就是壓榨工人的價值。工人們長期在這種高壓的環境下,心里自然就不健康,所以就需要發泄,而足球這種容易引起共鳴的運動自然是最好的發泄對象。”徐三一邊烤串一邊回答著小紅的問題。
手里的串串翻了一個面,徐三轉化了話題,“小火車,你對于燒制玻璃了解多少?”
托馬斯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了解不多,如果沒有復雜的工藝要求,能燒出來,但也只限于燒出來。”
“沒什么要求,就是普通的平板玻璃,要求透光好點就行。”
“要多大面積!”托馬斯繼續問道。
“當然越大越好,不過小了也沒事,可以拼接在一起。”徐三拿起了熱過的串串放在了桌子上。
“那就沒什么了,最多需要一臺滾壓機,用來把燒好的砂漿壓平就行。”
“滾壓機器便宜嗎?”
“大型的不便宜,如果你的要求不高,自己買點零件也能組裝出來。”托馬斯說道。
“行,那這事就交給你了,需要的花銷你找安紅要就是了。”徐三沒有問價錢,直接答應了下來。
托馬斯拿起一根串串道,“你想要再建一個玻璃廠?”
“建廠子倒是沒有必須,現在就這個水泥廠都讓我忙的喘不過氣來!玻璃我只是打算先做一些自用。”徐三說道。
“干什么用?”托馬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