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無傷若有所思,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連長?前段時間,你們一個團長也跟我說過這話,不過那時候他跟說的是營長!我沒答應!你知道為什么嗎?”
營長嗎?
張懸梁品味著練無傷的話,判斷他所說的是真還是假。
他想不出來!
既然想不出來,那就不想了,但是他對練無傷拒絕的原委還是很感興趣,于是開口問道,“為什么?”
“因為你們不打鬼子!”練無傷說完,便拍馬而去,留下一臉呆滯的張懸梁。
片刻后,歡子瞅著遠去的練無傷說道,“排長,我們多久沒打了鬼子了?”
張懸梁抬頭,沉思了許久,才悠悠地嘆了一口氣,“我也記不清了,好像換到青狐嶺就沒跟鬼子打過,雖然防區挨著鬼子,但是卻連摩擦都沒有。”
“哎~”歡子也跟著嘆了一口氣,“這太久不打仗,我這身手都荒廢了。這要擱以前,剛才那一槍絕對不可能打的中我。”
張懸梁拍了歡子一巴掌,“行了,別馬后炮了,趕緊處理傷口去。”
歡子踉蹌的走了幾步,拉上宋明遠一起去處理傷口了。
夕陽西下,晚風徐徐,張懸梁帶著一隊種央軍停在了一間茶棚門口,翻身下馬,對著燒茶的窩棚喊道,“老板,喂馬!“
茶棚的老板是山里的一位獵人,四十多歲,獨居。
他在聽到聲音后,立刻從茶棚里鉆了出來,見到張懸梁身上的軍服,立刻賠笑著說道,“幾位軍爺辛苦了,這是要去哪?”
“不該打聽的少打聽!你只要把馬喂好就行了,燒水這事就不用你管了!”張懸梁說著便把韁繩遞給了過去,“上好的草料。”
老板接過韁繩,再看看張懸梁身后的十匹馬,滿露難色地說道,“軍爺,咱這店小,沒備那么多草料。”
張懸梁走到窩棚前的小桌前坐下,看著老板問道,“勻著來,有多少喂多少。”
“好勒!”老板答應了一聲,就下去準備草料喂馬去了。
作為偵查連,張懸梁眾人在外行動一貫小心謹慎。
即使面對一個普通的老百姓,他們也不敢大意,沒用茶棚的大鍋,而是用的自家的行軍鍋來燒水。
忙乎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張懸梁這才喝上一口熱水。
一缸子溫熱的茶水灌了下去,張懸梁才算感到活了過來。
他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淖氣,感覺剛才和練無傷的交易細節還歷歷在目,尤其是練無傷臨走前那句話特別讓他心煩意亂。
歡子端著茶缸一瘸一拐地走到他的對面坐下,喝了一口水后,說道,“排長,想啥呢?”
張懸梁抬起頭,瞅了一眼,挑了挑眉毛,說道,“我在想這次回去咱們是不是要去鴨子塢那邊摸摸底,這都快兩個月了,那邊的情況咱們可是一點都不知道啊!”
“行,只要連長同意咱就去!說實話,要是再不動動,我這身子都要”歡子話沒說完就“咣當”一聲趴到了桌子上。
關于炸藥的當量,看看就得了,讀者別ji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