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外面的形勢很亂,不應該大隊集結的鬼子忽然集結,讓他總覺得有事要發生,而在這個時候偏偏還有個不一般的忍者跑過來和藤田沖會面,最關鍵現在她又被藤田留在這里過夜。
把這些事情串聯起來,就會透露出非比尋常的味道。
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有摸到一點頭緒。
李泗因為還要假扮偽軍不能出去,所以他把對講機交給了練無傷,讓他去鬼子那邊摸情報去了。
至于什么結果,到現在還沒有個信。
面對如此緊張的態勢,如果徐三還想著搞女人,那他就不是徐三了,就不是那個代號群頭的地下工作者了。
躲過了幻姬的攻擊,徐三立刻上前按住了她正在解衣服的手,“安心地接受腳底按摩吧,我保證,做完之后,比你想的那些事要舒坦。”
“舒坦?”幻姬很疑惑,她沒做過足底按摩,不知道做完之后有什么效果。
“等完事之后你就知道。”說著,徐三放開了他的手,幻姬也漏出了白皙的肩頭。
伸手再次拾起她的腳,使勁的按了下去。
還是疼,但是疼痛過后,確實有那么一絲清爽。
看著幻姬憋的通紅的臉,徐三說道,“疼就喊吧,但別太大聲。”
幻姬微微的點了點頭,當疼痛再次襲來的時候,她輕輕敵哼出聲來,壓著嗓子,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好像是少女的呢喃。
這是她最后的倔強,也是最后掙扎,之后她便接受了。
任務失敗。
徐三嘆了一口氣,暗中運起練氣決,壓下心中的那團燥熱之氣。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今天晚上徐三的所作所為,讓幻姬對這個世界的男人有了新的認識。
拿出手絹,擦了一下徐三額頭上的汗水,“辛苦了,徐三大人。”
徐三陽光的一笑,“不辛苦,慢慢長夜,總的做點什么吧?”
幻姬也笑了,不過這次她收起妖媚笑容,露出本來應該屬于東瀛女人那種大和撫子般的微笑。
她現在想通了,既然你不喜歡我現在的樣子,那我下次就換個樣子,我就不信我幻姬還搓不出你徐三喜歡的臉來。
嗯,下次用張鳳玲的樣子試試,也許成熟女人對他更有吸引力。
徐三的手法很一般,他所懂的也不過以前被動學過的那些。
正規的、不正規的,林林總總拼湊在一起,也能算是自成一派,至少在這個時代也可以稱得上一代宗師。
對于徐三的手法,幻姬從開始的緊張不安,到后來的安心接受,中間經歷不少的心里斗爭。
徐三結束后,幻姬感到一陣難以表的疲勞感襲來,身體不自然地向后張了過去,一只大手扶住了她的腰肢,她想順勢倒在他的懷里,但卻被他輕柔地放在墊子上。
雖然腳上還疼,但是身體上卻感到好久沒有這樣輕松過了,閉上眼睛,身體感覺格外的輕靈。
這就是舒坦的感覺嗎?
很不錯,這是她成為忍者后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
閉上眼睛,感到有人在輕輕地拍打的她的后背,很有節奏,很有韻律。
困意襲來
三點了!
帳篷之外,圓圓的月亮掛在天上,為大地撒徐了一片銀裝,流淌的小溪旁,徐三伸展了一下腰肢,洗了一把臉后,便拿出了對講機,呼叫了一遍練無傷。
不一會,耳機里傳來了“沙沙沙”的聲音。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