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撫過她滑落的肩帶:“占便宜?這種事哪有算得清的。”
“那你是承認在占我便宜了?”女人一直在挑逗我。
“彼此彼此,你不也釣我釣得挺開心?”我知道自己也是有優勢的地方。
“那你說說我跟你老婆,誰更會釣?”
我沒想到她會問出這種問題。
“她啊,太像玻璃杯,得捧著。而你是烈酒,得咬著杯沿喝。”
她笑出聲,仰頭咬上我的下巴:“那你還等什么?還不嘗嘗?”
我將她拉近,在她的耳邊細語:“正好,我們來試試有趣的…”
她輕錘了我一下,并沒有反對,而是反問:“就在這?”
“這里不挺好的!”我的手已經不老實起來。
她笑罵著掐我,卻也沒推開:“變態,怪不得你老婆不跟你玩。”
我低頭吻了吻她的脖子:“我保證過了今晚,你會忘不了我!”
兩個小時后,我提上褲子。她斜倚在浴室門邊,睡袍松垮掛著。
“下次,我想吃外賣,你得親自給我送。”她遞過我的外套,臉上殘留著些許潮紅。
我接過衣服:“那得看,你還有什么沒壞的東西能讓我修。”
打車回去的路上,我感嘆,這女人也是夠大膽的。
但新鮮感這玩意,說到底不過是換個人重復那些舊把戲。
網約車停在小區樓下,我抬頭望向五樓,那扇熟悉的窗戶還透著暖黃色的光。
“她們還沒睡?”我低聲自語,卻不知道那亮著燈的客廳里,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