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提醒,像等著我去看。
我沒接話,低頭繼續收拾狗糧袋子,假裝沒聽見。
浴室門關上沒過幾秒,一件內衣從門縫里被丟了出來,落在地板上。
緊接著是第二件。
我盯著那兩件衣物看了兩秒,已經補腦出浴室中小曼的樣子
喂完狗,我直接就走了,浴室里的水聲嘩啦啦響著,隱約還能聽見小曼在哼歌。
三天后,柳鳳霞出海玩回來了。我去機場接她,又賺了她三百塊。
在車上柳鳳霞關心地問:“我家的貝貝,你有沒有好好喂?”
我一邊開車,一邊從后視鏡看了她一眼:\"一天兩頓,狗糧按你說的量喂的,水也每天換。\"
柳鳳霞靠在座椅上:\"小曼說你這人挺有意思的。\"
我握著方向盤,語氣平靜:\"她挺熱情的。\"
柳鳳霞突然笑出聲,\"那丫頭可是出了名的難搞,看來對你挺特別啊。怎么?沒發生點什么?\"
\"柳姐,我就是個跑腿的。喂狗、接機,明碼標價。其他的,不包在服務范圍內。\"
\"加錢也不行?\"
我重新看向前方:\"加錢的話可以考慮幫你多遛幾次狗。\"
車廂里沉默了幾秒,隨后爆發出一陣大笑。
我跟小雨的結婚的日子只剩一個星期了。
我站在快遞站門口,把請假條遞給了給站長:“這次請得有點久,婚假加年假,得半個月。”
站長接過請假條:“行啊你小子,終于要定下來了。放心去吧,位置給你留著。”
小雨在出租屋幫我收拾行李,她把疊好的襯衫一件件放進旅行箱:“真的不用我跟你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