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元陽漫不經心地笑了一聲:
“自然是想帶著大家投靠閬東王,良禽擇木而棲嘛,本將軍擔保,投了東境,王爺絕不會虧待大家!”
“元陽,你想造反不成!”
中年武將一腳踢翻桌椅,破口大罵:
“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我勸你不要找死!陛下待你可不薄!”
“呵呵,陛下?”
元陽搖了搖頭:“本將可只認南宮軍旗。”
“你,你竟然是南宮家的細作!”
中年武將瞳孔驟縮,急聲怒斥:
“來人,給我將這個反賊拿下!”
滿帳皆驚,堂堂右威衛中郎將竟然是南宮家埋下的暗樁!
“聒噪。”
元陽冷冷地看著他:
“你以為酒是隨便喝的?”
話音一落,中年武將便身形一晃,只覺得頭暈目眩,既憤怒又絕望地指著元陽:
“你,你下了藥!”
“撲通!”
中年武將一頭栽倒在地,不省人事,其他人也是一樣,怒罵還沒噴出口便接二連三地暈死過去。
酒中有迷藥!
只剩七八人毫發無傷,全是元陽的死忠,恭恭敬敬地跪地行禮:
“將軍,五千精銳已經整裝待命!其余各營皆以下了嚴令,無將軍親令,一兵一卒不得外出。”
右威衛數萬人,多次整編擴軍,元陽能掌握的親信就只有五千兵馬,剩下的他可不敢用。
元陽緩緩起身,表情猙獰,殺氣騰騰:
“走吧,咱們去取景霸景淮的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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