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妥!”
比起暴躁的老爹,李玄冰的心思明顯更加縝密,再一次否決:
“這就是洛羽最聰明的地方,他沒有租店鋪、開布行,而是找幾個小販沿街叫賣。
他們不偷不搶,光明正大做生意,咱們若是無憑無據、光天化日地把人抓了,李家的臉面何在?爹的臉面往哪里放?
就算真要抓也抓不完,今天我們抓一批,明天蒼岐又能再派出一批人,對他們來說壓根沒有損失。”
李家在闕州就算再霸道,那明面上的律法還是要講的,抓幾個正經做生意的攤販,不怕老百姓背后指著你脊梁骨罵?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我們眼睜睜地看著棉布爛在家里?玄冰啊,你得趕緊想個辦法。”
李松年氣的面色鐵青,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兒子了。
“這種時候只能釜底抽薪。”
李玄冰冷笑一聲:
“我已經打聽過了,鳳川城官作司的作坊全都建在鳳川城外,并無兵馬護衛。
如果說整個作坊毀于一場大火,織機成為一堆灰燼,他們拿什么織布?”
“妙啊,他總不能憑空變出棉布來吧?”
老人的臉上終于出現一抹笑容:
“做的隱蔽點,別讓人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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