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針的造型很是獨特。
一輪殘月和一輪紅日分別落于胸針兩端,中間以一把步槍作為鏈接,看著極為個性。
門童看見周研墨的動作后,從他鞠了個躬,做了個請的手勢。
周研墨指了指身后的老張,說道:
“這位是小先生的客人。”
門童一笑,十分客氣但又帶著很明顯距離感的回道:
“對不起,您可以進去,這位先生不是俱樂部的會員,所以不能進去!”
周研墨眉頭微皺:
“這位是小先生讓我帶來的客人!”
門童臉上依舊掛著職業性的微笑:
“先生,您的級別只夠自己進去,不能外帶客人!”
老張將門童的話聽得一清二楚,心中再次掀起劇烈波濤。
平原省二把手,正兒八經的實權正部級領導,在俱樂部的級別居然都不夠帶人進去!
這個俱樂部的背景到底有多大?
此刻,老張的三觀盡碎,在平原與安市的驕傲徹底崩裂!
這個沖擊比起老張看見那輛車和車上懸掛的車牌時所造成的沖擊更為劇烈!
周研墨轉身看向老張:
“你先等我一下,我上去跟小先生說一聲!”
老張聽到這句話能說什么?
又能做什么?
扯扯嘴角,老張強迫自己擠出一抹笑容:
“領導,我,我在這兒等你!”
老張不是沒想過轉身就走,但是臨門一腳,老張內心的不甘和屈辱還是戰勝了一時的沖動!
周研墨點點頭,邁步步入倉庫。
老張站在俱樂部門口,伸出頭想要看看倉庫中到底是何景象。
“先生,請您自重!”
老張聞一愣,內心屈辱感爆棚!
收回目光,老張掏出煙盒想點上一根,但是再次被門童打斷:
“先生,這里不可以抽煙,而且請您保持距離,不要妨礙其他會員!”
老張拿著煙盒,點煙的手掌僵在半空,微微顫抖。
“是不是,如果是會員,就可以在這兒抽煙!”
喉結蠕動幾下,老張聲音顫抖地問出了將自己尊嚴按在地上摩擦的話。
門童沒有回答,只是從老張眨了眨眼。
但是其中的意味不而喻。
倉庫占地百十畝,總共二樓。
此刻二樓窗戶邊,周研墨站在一個年輕人身后,同他一起看著樓下門口的老張。
“小韓,這樣做,是不是”
被稱為韓先生的青年正是前幾天剛和王文鐸打了一架的韓雞雞。
此刻的韓雞雞臉上還帶著傷,但是卻沒有了在眾人面前表現出的“智障感”,反而一副運籌帷幄的感覺。
“是不是太過分?”
周研墨沒有回答。
“呵呵,不把尊嚴碾碎,怎么適合做一條咬人的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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