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月長空。

“你胡說什么？”老人眼中閃過慌亂，“我怎么可能不是長空的師父？”

“因為真正的師父，永遠不會為了任何理由傷害自己的弟子。”李長生一步步走向老人，“而您，從一開始就在利用月長空對師父的感情，讓他心甘情愿地成為您的工具。”

“不可能！”月長空激動地反駁，“他確實是我師父，我不會認錯的！”

“外貌可以改變，聲音可以模仿，甚至記憶都可以獲取。”李長生看著老人，“但有一樣東西是無法偽造的。”

“什么？”

“靈魂的氣息。”李長生忽然出手，一股特殊的力量籠罩了老人，“現在，讓我們看看您的真面目吧！”

老人臉色大變，想要反抗，但李長生的力量如附骨之疽，讓他無法掙脫。

“不！”老人發出凄厲的慘叫，身形開始扭曲變化。

片刻后，一個完全陌生的中年男子出現在眾人面前。這個人相貌平平，但眼中卻滿含著瘋狂和怨毒。

“你…你是誰？”月長空震驚地后退幾步，“我師父呢？我師父在哪里？”

“你師父？”中年男子獰笑道，“他早就死了！死在千年前的那場大戰中！”

“不！”月長空如遭雷擊，身形搖搖欲墜。

“很驚訝嗎？”中年男子得意地笑著，“我是天魔宗的余孽，當年被你師父重傷，僥幸逃得一命。這千年來，我一直在謀劃復仇，終于找到了機會。”

“你利用了我？”月長空眼中滿含怒火和痛苦，“你讓我背負了千年的罵名，讓我以為自己是在為師父報仇？”

“沒錯！”中年男子癲狂地大笑，“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多么完美的復仇！我不僅毀了你的名聲，還要讓你親手毀掉這個世界！”

“我殺了你！”月長空徹底暴走，恐怖的魔氣沖天而起。

但這時，李長生再次出手阻止了他。

“冷靜一點。”李長生握住月長空的手，“他已經瘋了，殺了他也改變不了什么。”

“那我該怎么辦？”月長空痛苦地問道，“我做錯了這么多事，害死了這么多人…”

“過去的錯誤無法挽回，但未來還可以改變。”李長生看著他，“現在的你，還有機會選擇自己的道路。”

月長空沉默了很久，最后緩緩點頭：“你說得對，我不能再被仇恨蒙蔽雙眼了。”

他轉身看向那個中年男子，眼中的憤怒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平靜：“你的仇恨到此為止吧。”

說完，他一掌拍出，中年男子瞬間化作飛灰。

“結束了。”月長空輕嘆一聲，然后看向李長生，“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真相。”

“不用謝我。”李長生搖頭，“你能夠醒悟，全靠你自己。”

林無敵等人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半天才反應過來。

“等等，如果他不是月長空的師父，那反派榜上的最后一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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