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媽說實話,你還喜歡他嗎?”
葉舒詞想起之前祝憐青毫不猶豫地扔掉她送的手表,臉色漸冷,“不喜歡了。”
她可是葉家的大小姐,以后想要什么男人沒有,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曾茵緩緩放下筷子,“你們先吃,我吃飽了。”
說完,起身離開。
葉舒詞看著她的背影,“媽,你干嘛去?”
“繼續吃飯,你媽回房間休息去了。”
曾茵皺著眉回到臥室,葉舒詞剛剛不高興的表情浮現在腦海里,立刻給宋文君打起電話。
宋文君接通電話,“阿茵,怎么了?”
“你家憐青談女朋友了?”
宋文君一愣,“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轉頭看向祝一宵,拿遠了手機,小聲問“你兒子談了?”
“怎么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冷漠的性子,對誰親近過?”頓了頓,他陡然拔高音量,“壞了,似乎真的談了。”
今天下午喉結上的紅痕不會是吻痕吧?
宋文君瞧他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臉色微變,轉頭對曾茵說“抱歉啊,我也是剛知道憐青他有女朋友。”
“舒詞呢?她知……”
曾茵道“是舒詞告訴我的。”
宋文君面露難色,正忐忑曾茵會不會因此事和自已鬧得不愉快,下一秒,聽見曾茵松了一口氣,“既然這樣,我們還是好閨蜜,文君,我和你雖然有心撮合兩個孩子,但是自已喜歡的最重要。”
宋文君抿了抿唇,“我還以為你會……”
“和你吵鬧?我曾茵是那種人嗎?”
宋文君彎起眉眼,她和曾茵從幼兒園時便認識了,快四十多年的友誼。
“好好。”
“那就掛了,過幾天咱們兩人出去玩。”
“行啊。”
宋文君掛斷電話,看向身側的祝一宵,責備地瞪他一眼,“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祝一宵沉吟了下,“我也是今天下午看見他脖子上有吻痕才知道。”
“你見著那姑娘了嗎?”
祝一宵搖頭,“我哪見過,自從上了大學他就不回家,也不知道……”
宋文君吃不下飯,起身回到臥室。
不行,她要仔細問問祝憐青什么情況。
她給祝憐青打去電話。
另一側的祝憐青將江梨圈在懷里,江梨的后背貼著他的胸膛,一只手掌摁在冰涼的落地窗上。
玻璃窗映出兩道交疊的影子。
男人伸手撫摸過她的臉頰,迫使她和自已對視上,吻從鼻尖一路落在唇上,一下又一下小啄著。
呼吸撒在她的下巴,男人輕笑道“寶寶,松手。”
江梨聽話地松開手掌,手指被他包裹住“你看外面的風景。”
窗外寫字樓的霓虹燈偶爾照射進來,五顏六色的光映在祝憐青的額頭。
車燈匯流成河,順著道路蜿蜒隱沒在寫字樓的邊緣。
江梨悶哼一聲。
“祝憐青……”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江梨仔細辨認來鈴是祝憐青的手機,推了推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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