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宗、劉耀威和劉母三人齊齊看過來,劉耀宗脖子一縮,后退幾步。
“媽,你快去看看。”
劉母臉色凝重,“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可沒對你女兒動手動腳。”
葉舒詞給葉玉成打去電話,“爸,我被人欺負了!”
葉玉成正在開會,聽到葉舒詞的哭腔猛地站起,“在哪,爸去找你。”
葉舒詞報了地址,葉玉成扔下一句“散會”后立刻往金源小區趕來。
葉舒詞是葉玉成的獨女,她的姐姐葉舒,是大伯的女兒寄養在葉家。
自從葉舒詞出生后,葉家上上下下的傭人只稱呼葉舒詞為大小姐,對于葉舒只稱呼為小姐。
葉舒倒也沒什么怨,畢竟她不是葉玉成的親生女兒。
王叔看向葉舒詞,脫口而出:“我狠狠揍一頓,居然把主意打到大小姐身上了。”
葉舒詞擺了擺手,“打,那頭豬狠狠的打,就讓劉芝芝站一起看著,另外兩個也給我打。”
“好!”
王叔提著棒球棍向三人走去,兇神惡煞的,壓迫感十足。
劉耀宗害怕地拽住劉母的衣服,“媽,你快想想辦法,我打不過他手里的鐵棍啊。”
“你總不能看到你兒子被打死吧。”
劉母心一橫,“葉舒詞你搞清楚,是劉芝芝騙你過來的,你應該打她,我的兩個兒子可什么都沒做。”
劉芝芝不可置信地看向劉母,“哈哈”笑出聲,“劉蘭,我可是你女兒啊。”
劉蘭是劉母的全名。
“你就顧著你兩個兒子,我呢,我算什么?”
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攥住,呼出的氣都帶著一絲疼。
她怎么都沒想到,劉蘭為了她的兒子能毫不猶豫地拋棄自已這個女兒。
為了討得她的歡喜,劉芝芝從小就乖乖聽話,任勞任怨,什么家務都做,還要輔導兩頭豬的功課,對于劉母的任何安排都是聽計從,只有服從,沒有半分抵觸。
她的付出算什么?
劉芝芝控制不住地顫抖,淚水模糊了視線。
她一不發,沉默地站在一邊。
劉母死死護住劉耀宗,依然指揮劉芝芝,“劉芝芝,你死人啊,你快去擋住鐵棍!”
“你弟弟要是受到什么傷害,我就當從未有過你這個女兒!”
劉芝芝緊抿的唇突然哆嗦一下,站著沒動。
“媽!媽!他打過來了!”
“啊啊啊啊——”
棍子還沒落下,劉耀宗就發出殺豬般的尖叫,劉芝芝跑到葉舒詞面前,紅紅的眼睛看她。
葉舒詞以為她還會沒骨氣的替兩個弟弟求情,正打算開口,卻聽見她嘟囔了句“對不起。”
隨后猛地推門跑了出來。
葉舒詞掃了眼她的背影,轉頭,笑吟吟地看向劉耀宗。
“你給我磕頭,我就不打你媽,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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