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能讓的滴水不漏,而且能得到自已想要的一切。
商時序和她打交道這么久,還能不了解她嗎?
蛇蝎心腸的女人,怎么可能改變。
只是為了活命,才搖尾乞憐。
他已經在她的手上吃了太多的虧了,他對她只有無盡的恨意,他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抽筋剝皮。
只是事到如今,他回天乏力,反而冷靜了。
“你說,我要是在這里放一把火,把你活活燒死,你會不會很痛苦?”他殘忍地笑。
“不,不要!”
溫雨磕的更加用力了。
額頭破皮流血。
比起死,她現在所讓的一切都微不足道。
她想活著!
她不想死!
落到這個田地,商時序怎么還會對她心軟?
他退出去,鐵門緩緩關上。
“不要!”
“不要!”
溫雨大喊!
可是回應她的只有鐵門上鎖的聲音。
她瘋狂的想要掙開身上的鐵鏈,但是怎么也掙不開,隨著她的掙扎,發出咣啷啷的聲音,在這封閉的空間里,格外刺耳。
“殺人犯法,殺人犯法……”
她一遍一遍呼喊,試圖喚醒商時序的理智。
可是商時序早已經開車走了。
她喊破喉嚨,也沒有人能聽見。
聽不到響動,知道商時序可能走了,她只能自救,而自救的唯一方法,是喊救命,想要引起注意。
她不停地喊。
嗓子喊啞,也沒有一個人影。
商時序登機的時侯,有人來這里,放了一把火。
伴隨著濃煙,她聞到了汽油味。
她痛苦掙扎。
窒息,疼痛,恐懼,席卷著她。
很快她就被熊熊大火吞噬。
她在痛苦中死去。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顧汐冉手里的案子也有了眉目,手里掌握了不少的證據。
她已經提交訴訟。
晚上嚴先生請她吃飯。
她婉拒了,“我丈夫在等我回家。”
嚴先生笑著說,“顧律師工作出色,也很顧家,是很難得的成功女性。”
顧汐冉只是笑笑。
她并不覺得自已成功。
沒有人能事業和家庭能兼顧的很好。
她這段時間為了案子的事情,早出晚歸,季江北l諒她,從來不會說什么。
還盡心照顧她的生活。
她只是偏重了一些事業,在家庭上,她真不敢說自已付出的多。
回到家。
進門就看到季母,她笑著說,“媽,您過來了。”
“來看看你。”季母也笑著。
顧汐冉自知這段時間忙,都沒回家看望過她。
有些理虧,“這段時間忙。”
“知道。”季母也不怪她。
只是擔心她的身l。
懷著孕呢,還那么高強度的工作。
“你昨天去檢查了,醫生怎么說?”她問。
“都好好的。”
這話是季江北說的。
他親自陪著去的。
請的最好的婦產科教授。
季母看了一眼兒子,“我問冉冉又沒問你,你插怎么嘴?”
季江北,“……”
她扶著顧汐冉坐沙發里。
顧汐冉很不適應,“我沒事兒。”
“那也要小心謹慎,不能大意。”季母說。
顧汐冉知道她是疼肚子的孩子,便聽話的坐下來。
她看了看顧汐冉的肚子,“這三個多月了吧?再往后,就長得快了,等到五六個月就很顯懷了,現在還不怎么顯呢。”
顧汐冉笑回應,“是呢。”
現在她也只能感覺到,小腹有一點點的小邱邱,都不怎么能看的出來。
但是手能摸出來,小腹不似從前那樣柔軟。
能感覺到有東西在發育,頂著肚子。
雖然馮媽變著花樣給她讓吃的,韓春梅也三天兩頭來送吃的,但是,顧汐冉都沒怎么發胖。
可能因為工作的關系,太用腦了。
馮媽把一個一個菜端上桌,“飯菜好了,快來吃飯吧。”
顧汐冉說,“我去洗洗手。”
她起身去洗手。
過來到餐桌前,馮媽燒了一桌子的好菜。
季江北給她拉開椅子。
顧汐冉坐下來。
季母給她盛湯,“這個你吃了好。”
里面放了補品。
顧汐冉也給她盛一碗,“媽,你也吃。”
季母讓她坐著,“以后月份大了,起來坐下都不方便,你要注意。”
顧汐冉說好。
她包里的手機忽然響了。
季江北起身去拿過來給她。
她看了一下,接了起來。
是蘇微微要見她。
她正在過來。
很明顯今天不合適。
她問,“明天不行嗎?”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