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錯,陳老二……這,這事兒我也得批評你!”
鄭磊跟著幫腔,“你……你小子大婚,竟然沒邀請哥們兒參加婚禮?”
陳瀚和寧欣楠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眼中無奈的笑意。
自己那哪里是什么婚禮啊,簡直辦成了一場嚴肅的國宴。
有那位領導在場,所有人都顯得很是拘謹,就連現場的發,都搞得像是在做匯報一般。
陳瀚那一天迎來送往可謂是忙碌到幾乎腳不沾地。
他甚至發自肺腑地感慨,結這一場婚,堪比和練氣士大戰了一場,甚至還要累心幾分。
當然這都不是沒有邀請宿舍幾人的理由。
他目前的身份,以及所做的事,已經超出了常人的認知。
如果這哥仨到了橫沙島,定然被嚇壞,也沒辦法一五一十和他們解釋太多。
這份純潔的友情,陳瀚很珍惜。
眼下聽到宿舍的兄弟發牢騷,他也只能露出一絲苦笑。
好在年齡最長的付勇,趕忙端起酒打了圓場。
“行啦,老二肯定有他的原因,這不還是把咱們兄弟都聚到一起了嘛。”
“來來來,起了這瓶,恭賀你們兩口子!”
另外兩人本就是開玩笑,當下高高端起酒打趣道,“份子錢可就免了,陳老二這家伙一根腿毛都比我們仨的腰粗。”
歡笑聲中,氣氛又熱烈了起來。
不知不覺,宿舍三人竟喝得趴在桌上,囈語不斷。
寧欣楠也是臉頰微紅,將頭靠在陳瀚肩膀。
“真好啊。”她吐氣如蘭,夾雜著一絲淡淡的酒氣。
陳瀚微微一笑,輕輕頷首。
是啊,時間是如此快,不知不覺間,自己發生了天翻覆地的變化。
這幾年經歷了如此多的事,是當時的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敢去想象的。
猶記得當年,和身旁心愛女子,就是在這里分別。
誰又能想到,后面會出現那么多的磨難和波瀾。
她外出游歷,因為自己被困哀牢山而提前趕回,出手相救。
可還沒有來得及相聚,又被迫分離,再見她,已是在地宮中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