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哪里見過這種患者,當即怒氣沖沖就要上前訓斥陳瀚。
可還不等她開口,不容置疑的聲音已經從后者口中發出。
“好了,去辦理出院。”
這話一出,白衣護士直接愣住了,一雙杏目瞪得溜圓。
“你你你……你胡鬧!”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傷勢有多嚴重,會死人的。”
“我馬上去叫主任,你的傷口不許再碰了!”
話都沒有說完,她急得幾乎小跑起來,沖出了病房。
陳瀚無奈地撇了撇嘴,沖著賀偉使了個眼色,后者心領神會馬上跟了出去。
傷勢嚴不嚴重,死不死人,小護士說了不算。
陳瀚既然說了出院,在場沒有人會對他的話產生絲毫懷疑。
畢竟,他掌握的醫術太過不可思議,早就超出了現代醫學的理解范疇。
這時,白凰從包里拿出一件新襯衫,遞了過來。
做工考究,看樣子是專門給陳瀚定制的。
“恢復得怎么樣?”陳瀚關切地看著前幾天剛遭受酷刑的白凰。
這個堅強的女子,已然恢復了冷靜干練的本色,淺笑搖頭,“多虧陳爺,已經沒事了。”
“恩,昆侖山那邊已經被我們血洗,但是跑掉了一條大魚,這段時間都留心一些,盡量少露面。”
陳瀚的語氣很是輕描淡寫,但是落在白凰和黃順義的耳中,卻如晴天霹靂。
血洗……昆侖山!?
“老板,你,沒開玩笑吧?”
陳瀚聳了聳肩,微微側頭,發覺藥力已經生效,自己肩膀的疼痛已經減輕大半。
一旁的老六搓了搓下巴,咧開大嘴一樂,滿臉得意地開口。
“小陳爺出馬,一個昆侖山算什么,那些小雜魚也被俺和宗義干掉了,不信你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