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必然是一口深水井,深度必然有幾百米,連通到地下河,才能保證涌出高山積雪的雪融水。
但是在如此貧瘠落后的地方,幾百年前真的能打出這口井嗎?
簡直不敢想象!
陳瀚足足愣神了半天,再看向老村長的時候,眸子里甚至出現了一絲膜拜的神采。
但這種膜拜并不是沖著老村長,而是對他的祖先,不依靠現代機械設備,就能鉆出一口幾百米深水井的智者先賢的崇敬。
身為墨家傳人,陳瀚更加知道這其中的難度之大。
換作是他的話,不依靠機械,或許也能成功,但這是建立在墨家數千年代代相傳的智慧的基礎上,否則絕對做不到。
突然,陳瀚腦中閃過一種猜測,讓他眼神一顫。
這些村里人的祖先從中原遷徙到這里避世,定然是因為某些不便提及的原因。
難道說,他們也是某個流派的傳人?
這讓陳瀚茅塞頓開,一通百通,難怪提及這個話題的時候,老村長明顯有些閃爍其詞。
雖然心里有些猜測,但對方不愿意談,陳瀚自然也不會自找沒趣。
隨著老人返回到院子里的路上,就見到家家戶戶已經開始有人挑著擔子,往村口的方向趕去。
“他們這是,去趕集?”
“是啊,一般早過去總能挑選個好位置,一個月積攢下來的山貨,能多換點東西回來。”
陳瀚露出了然之色,看樣子這里還沿襲著以物易物的傳統。
那倒是有些頭疼了,自己這趟并沒有帶太多可以交換的東西,村里人看樣子也不使用現金,更不用說有銀行賬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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