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次有機會的話,曹伯溫絕不能留了,這個活閻王手段頗多,時刻躲在暗處,實在太過危險。
突然出現的刺殺行為,讓在場的人都繃緊了神經。
反而是臺上的陳瀚最為松弛,一把拉起地上的雷金,幫對方整理了一下衣衫。
輕咳一聲,陳瀚的笑聲傳遍全場。
“呵呵呵,看來有人想破壞這次的行動啊……”
“不過很遺憾,看樣子他們失敗了。”
“既然如此,我接下來說的話,請諸位記牢!”
“黃金城的入口被機關陣法籠罩,其中大霧彌漫危機重重,它就在密托魯魯東南方向四十公里印安部落的位置。”
“那么,就祝各位好運了!”
這句話,將現場的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沖散,取而代之是每個人臉上激動和狂喜的神色。
根本不需要等到陳瀚宣布酒會結束,已經有超過一半的人迅速離場。
以各國官方的人最為焦急,看樣子,不出今晚兩國必然會派人出動。
主持臺上,雷金終于是大大松了口氣。
隨著人群的散去,夜色下的酒店花園逐漸變得安靜下來。
但現場依舊有幾撥人沒有離去,巴國黑幫的老大西韋拉,已經面色陰沉地朝著主持臺的方向走來。
他口中叼著一根雪茄,那雙眸子閃著冷傲的寒光。
走到主持臺旁,他抬起一只腳搭在臺子上,從口袋中抽出潔白的手帕,用心擦拭著自己锃亮的皮鞋,仿佛在清理一件藝術品。
“你的做法,讓我很失望。”
陳瀚俯視臺下的短絡腮胡男人,聲音清冷,“西韋拉先生,每個人的機會都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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