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瀚站在高處,狙擊槍不斷響起,每一次射擊,都帶走一個敵人的生命。
叢林之中尸橫遍野,血流成河。
密集的槍聲甚至壓過了遲來的滾滾雷聲,雨水不斷沖刷著地上的鮮紅。
在湄公河岸邊,雇傭兵組織雖然極力抵擋,但是突然出現的這支戰隊實在太過神秘,武器又極其精良,再加上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狙擊手……
這些常年征戰的雇傭兵,一時間竟然被徹底壓制,不斷有慘嚎聲響起。
滂沱的雨水,流淌進湄公河里,甚至將河水都染紅了大片。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戰場上的血腥氣味越來越濃。
直至某一刻,突然間,這股神秘勢力仿佛約定好一般,全部人馬忽然如潮水般退去。
半分鐘不到的時間,就銷聲匿跡在雨夜的密林之中。
……
見到老六和安佳帶人回來,陳瀚揚了揚眉梢,將狙擊槍收了起來。
甚至沒有再多查看敵方的情況,果斷令下。
“撤!”
自己這些人,所帶的彈藥已經不足以支撐下去,加上出擊和撤退的時間,十分鐘,已經是極限。
滂沱大雨中,山林里死傷慘重的獨立軍起先還要攔截,但僅僅片刻的工夫,便徹底偃旗息鼓了。
就連雇傭兵都吃了大虧,更何況是這些地方軍。
如今的紅巾山寨,早已今非昔比,所有的戰士都經過嚴苛訓練,手中武器更是最先進最精良的。
“六哥,能不能看出他們是哪個勢力的人?”
一邊在雨中趕路,陳瀚一邊指了指身后問道。
羅老六想都沒想,“佤邦軍,只有他們的制服是這樣式,俺專門學習過。”
老六邊跑邊說,氣息絲毫不亂,穩如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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