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要求倒是讓陳瀚有些意外,稍稍想了下,便明白了郝書國的良苦用心。
他這是在一個合理的范圍內,給自己提供幫助。
有了這個協會會長的身份,等于是在某種程度上可以受到玉水官方的保護,正所謂師出有名。
當下便答應下來,這對陳瀚來說只是個虛職,手底下的工作到時扔給黃順義負責就是。
兩人又交談了一番后,郝書國才提出告辭,帶著哭喪臉的郝公子朝外走去。
陳瀚親自將二人送出了瀚墨大廈,見其上車離開后,才轉身回醫館。
然后就在他不經意間,竟然從遙遠處的車里,看到兩道熟悉的面孔……
雖然對方自以為不會暴露,但在墨眼凝聚之下,陳瀚瞳孔微微一縮,腦中頓時明朗起來。
原來如此……
他剛剛就一直在猜測,帶頭挑事的病患,是郝帥和皇甫家的少爺找來的,那病危的女子難道是巧合不成。
眼下看來,事出必有因,那個病入膏肓的女人,才是今天這場大戲真正的殺招啊。
要不是自己有墨家的傳承醫術,可以短暫吊住她的命,怕是眼下的局面,早就亂套了。
醫館開業當天,有病患就死在當場,這種事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真要是出現那種情況,哪怕是市長親自站出來辯解,也無濟于事。
瀚墨堂的名聲絕對會一臭到底,再也不會有病人愿意登門。
后續自己的所有計劃,都將毀于一旦。
太陰毒了。
這手段絕對不像兩個二代那種小打小鬧,而是真正的出刀見血。
陳瀚的眼神,變得陰冷下來,暗暗冷哼一聲。
他轉身回到醫館,馬上叫來了黃順義。
“那個女人說什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