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從暑假開學后,他好像就變了,整個人變得極其神秘,就像換了個人一樣。
任鳴明看向陳瀚的眼神,透著揣摩和觀察。
陳瀚沒好氣地瞥了幾人一眼,“沒那么邪乎,我就是小時候學過一些,不用大驚小怪。”
他無所謂地擺擺手,隨意搪塞了過去。
郭泉的病癥,說起來還真就不是普通疾病。
而是因為一個來歷不干凈的扳指,被陰邪晦氣侵染了身體。
陳瀚當時因為需要堯山鱷蜥和海東青的眼珠來提升墨眼,所以應承可以幫對方治療身體,延長壽命。
但是眼下已經對那兩件珍寶已經用不上了,想了想后,卻也沒有拒絕。
“我的時間不多,這樣吧,你讓他們來一趟西府園林,我到時候會出手給他施針一次。”
這次乘坐飛機到京都,陳瀚沒有帶墨刃,卻是把金針帶來了。
這似乎已經成了他的習慣,無論到哪都會帶上,以防有特殊情況出現。
眼下就派上用場了。
曲瑤開心地笑了笑,舉起手中的紅酒杯。
……
送走曲瑤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了。
梁伯一直等在車里,送行的時候,他專門下車和陳瀚握了握手。
看著車子消失在夜色中,陳瀚臉上的笑意消散,眼底閃過一絲淡漠。
關于京都幾大家族如今的形勢,陳瀚聊天的整個過程都沒有發表任何的建議。
王家的產業,原本他是打算讓曹閻王出手,自己從中分一杯羹的。
如今忽然多出來這么多人想要搶食,等于是從自己碗里往外夾肉。
哪怕對方是曲瑤所在的曲家,陳瀚也感到一絲不悅。
當然,曲瑤肯定不知道,自己早就已經盯上了王家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