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海規矩地站在旁邊,抬了抬眼皮,沙啞的聲音響起。
“曹爺,我覺得那小子是故意的。”
“恩?”曹伯溫微微挑眉,斜眼看向石海。
鷹鉤鼻面色不變,“憑他的手段,完全可以隱蔽的擊殺,可是偏偏選了最明目張膽的一種方式。”
曹伯溫手指輕輕敲擊著沙發扶手,思考了片刻,臉色這才緩緩恢復。
“哼,剛剛上面的老家伙已經盤問下來了,估計姓季的老東西這次也要動怒……”
“沒人能給這小子兜得住。”
曹閻王有些不耐煩的咬了咬牙。
“先安排他出境,后面的事,看他的運氣了。”
……
此時此刻,孔儒剛剛睡下不久,又被電話吵醒。
他一臉不悅地接通,還沒來得及發火,猛地鷹目瞪圓,睡意全無。
“你確定,那個野小子不在飛機上!?”
“他這是要把天捅個窟窿啊!”
孔儒拿著電話的手,都在顫抖……
直到對面掛斷了半晌,他才緩緩將話筒從耳邊拿下。
這尊活化石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到最后,已然變得鐵青。
“不行,絕對不能放任不管,就算出境了也要盯緊他……”
仿佛自自語般,老人低喃一句,卻再也躺不下去了,索性披上衣服下了床。
拿起電話,他又撥了出去。
“孔老,這么晚了,有什么安排?”
電話那頭傳來公孫敬業的聲音,聽上去心情不錯。
孔儒沉著臉,沒好氣道:“別說你不知道,特科的電話都打到我這里了。”
公孫敬業訕笑:“我也是剛收到消息,看時間太晚,怕耽誤您老休息。”
“少來這套,那個陳小子如今是你山海地質隊的人,無論如何,你給我把人盯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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