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側的王凡玉倒還好,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面色從容,絲毫沒有慌亂。
可是王德義和王凡運的表情,卻變得極為不自然起來。
……
這一次,曹伯溫主動上前,眼神冰冷的從王家幾人臉上掃過。
他并沒有開口,而是抬起手微微一招。
石海立刻就將邢召林從游廊里面,冒雨帶到了內院中央。
這位老字號白手套,此刻面對東家,突然失聲痛哭起來。
“兩位太爺,真不能怪我……”
這一幕,落在王德文和王德義這對老兄弟眼中,同時面色劇變,眸子里堆滿了慌亂。
陳瀚眼神冰冷的看著二人,眉頭卻緊皺起來。
王凡良竟然沒有出現!
那個家伙,是自己要對付的首要目標。
有事耽擱了?還是躲起來了?
眼下,沒時間去詢問,必須先把眼前的罪狀給王家敲定。
否則這次絕佳的機會就浪費了。
……
陳瀚耐住性子,聽著邢召林將自己當初所做的事情講述了出來。
他講的,確實和邢君酒后吐露的一般無二,絲毫沒有隱瞞。
畢竟,去接他過來的,可是石海。
雖然不知道石海在路上使了什么手段,但陳瀚可以確定,這個鷹鉤鼻絕對比王家要可怕的多。
不然邢召林也不會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埋藏了二十年的秘密稀哩嘩啦一股腦全都傾吐而出。
正房門口,王德文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一旁的王欽妮緊咬嘴唇,表情茫然,臉色煞白。
他父親王凡玉,竟然也露出了一副不知所謂的神情,眉頭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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