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陳瀚也有一些猜測,但是具體的細節,也只能等他見到墨刃實物,才能做出判斷。
他腦海中的記憶,就像一個封存起來的寶藏,隨著一把把鑰匙出現,才會一一打開。
就如此刻他背包里那尊藏字竹紋的釉里紅春瓶,在當時觸摸到那件瓶子的時候,那些塵封的記憶才被激活開來。
……
就在這時,不遠處有一道聲音傳來。
“哈嘍,尊敬的徐館長,不知道你考慮的如何了?”
只見,兩道身影大步走來。
其中一個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白膚棕發,面頰狹長,眼窩深邃有神,身上褐色的襯衫一眼看去就知道價格不菲。
他的華夏語雖然不算流利,但正常交流卻是沒有障礙,看來下過功夫。
“尊敬的徐館長,不知道你考慮的如何了?”
徐玉賓見到來人,眼神一動,上前熱情的打過招呼。
“佐恩先生,先請允許我給你介紹,這位是我們華夏的年輕藏家,陳瀚。”
“陳瀚,這位就是佐恩利奇,利瑪竇先生的后人。”
陳瀚點頭示意的同時就想起來了,利瑪竇的意國原名,是瑪提歐利奇。
利瑪竇這個名字是他離開意國,前往華夏傳教的時候自己取的。
自己師尊黎甲對他的稱呼,沿用了古代同輩間相稱的習慣,泰西是字號。
如此看來,佐恩利奇,果然是利瑪竇家族,也就是利奇家族的后人。
在介紹過陳瀚之后,徐玉賓又介紹了一下周圍幾人。
佐恩并不在意,禮貌的打過招呼后,又轉身看向徐大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