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瀚送出門來,曹伯溫已經坐進了車里,鷹鉤鼻男子守在外面,半靠著車,身形如槍。
車燈照射向遠方,看樣子二人并沒有急著離開。
就在此時,陳瀚抬眼看去,又有一輛車出現在別墅區里,快速駛來。
見到來車的時候,鷹鉤鼻上前塞給陳瀚一張卡片,這才回身拉開主駕的車門。
“錢送來了,再見。”
他說話有些怪異,像是嗓子受過傷,聲音像被砂紙打磨過。
今晚出現后,這也是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聲調冰冷,毫無情感。
對這個人,陳瀚有著近乎條件反射般的忌憚……
陰寒,冰冷,殘忍。
這是陳瀚從他身上,所感受到的。
即便是面對特科的任傳龍,也沒有出現這種感覺。
其實陳瀚自己也知道,那天輕松擊倒特科023,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對方當時大意了,讓自己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占了大便宜。
如果再次交手,自己雖然有信心擊敗他,卻絕對不會那么輕松。
而眼前這個鷹鉤鼻男子,則是比任傳龍更加恐怖的存在。
陳瀚有種感覺,自己對上他甚至沒有必勝的把握。
能讓這樣的人給自己當司機,那個曹伯溫的恐怖,可見一斑。
直到邁巴赫離去,后排的窗戶都沒有再打開過。
但是陳瀚能感知到,有一雙宛若深空的眸子,始終停留在自己身上。
……
另外一輛suv停靠在路邊,直到邁巴赫離去后,這才緩緩駛到了陳瀚別墅前。
來的人陳瀚有些眼熟,旋即想起來,是和王文銘斗寶當天,跟在他身邊的管家。
“您好陳先生,這是給您的。”
一張單薄的現金支票,出現在陳瀚手中,不用看上面肯定是三個億。
老管家沒有多語,姿態放得很低,送完東西就乘車離去,毫不拖泥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