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的是付勇的肋骨有兩根開裂,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休養。
正常的走路是沒問題的,但是不能劇烈運動,更不能做重體力勞動。
陳瀚腦海中,倒是有一些方子,可以加速這種傷勢的愈合。
但苦于眼下沒有藥材,自己也沒有實際操作過,只得作罷。
回到宿舍的時候,任鳴明已經急瘋了。
眼睛里都泛起了血絲,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哭過。
倒讓兩個傷員給他好一頓安撫。
“老二,這次難為你了,可你真不應該提出和他斗寶啊。”
付勇斜靠在床頭,臉色陰郁。
鄭磊在做俯臥撐,渾身大汗淋漓。
就因為輸給了對方叫去的五六個混混,他發誓要將自己鍛煉成鋼鐵肌肉男。
那些動過手的混混,在陳瀚去到之前就離開了,想找后賬的機會都不給。
“哼,陳老二就是個傻比,就算要斗,也拖長一點時間,我好回家搬東西。”
鄭磊一邊吭哧吭哧做俯臥撐,一邊咬牙哼道。
“是啊瀚哥,你不知道周司學的背景有多大,更不用說王文銘了,他可是王家一枝的,我們家在他眼里,就跟螞蚱差不多,跟他們斗寶,這個玩笑開大了……”
任鳴明像是機關炮一樣,分析著對方的情況。
陳瀚何嘗不知道,周家和王家是什么樣的龐然大物。
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底氣。
卡里有八百萬,三天時間足夠自己去撿漏。
這一次,不但要撿漏,而且要彌天大漏。
不然,在面對兩個聯起手來的龐然大物時,自己不一定有把握。
舍利和琴弦,這次恐怕不能上場了,對方肯定提前有所準備。
“臥槽,周司學那個孫子,竟然發群里了!”
任鳴明驚呼一聲,把手機遞給陳瀚。
“本周六,本人與陳瀚大班長舉行一場私人斗寶,特地邀請了京都古玩協會副會長解洪義大師到場鑒寶,歡迎各位同學到時捧場,地址暫定學校大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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