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宸,你真的欠了我太多的情。”
話音剛落,一雙有力的手臂從后面環住了她。
傅北宸從背后緊緊抱著她,將她整個嬌小的身子都圈在懷里。
“以后,我會努力補回來。”
“把欠你的,一點一點,好好地補。”
他的下巴擱在她的肩上,灼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耳廓。
“念念,謝謝你,還能繼續愛我。”
“謝謝你,保住了這個孩子。”
“我會努力,努力做一個好丈夫,好爸爸,讓你和寶寶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他的頭深深埋進她的頸窩,說著這輩子最溫柔的情話。
顧星念的身體微微顫抖。
她緩緩轉過身,面對著他。
他的雙手依舊將她牢牢圈在懷中,不留一絲縫隙。
她抬起頭,撞進他深邃的眼底。
“傅北宸,我相信你。”
他高大的身軀將她完全籠罩,看著她被燈光映照得格外漂亮的臉蛋。
他的喉結用力滾了滾。
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聲音里帶著一絲壞。
“來,用行動表示一下。”
他湊近她,呼吸都交纏在一起。
“親老公一下。”
顧星念的臉“騰”的一下就熱了。
她低下頭,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不要。”
傅北宸也不惱,他將唇貼到她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細語。
“你親了,晚上就給你做‘正常’的胎教。”
顧星念瞬間想起了他那些讓她面紅耳赤的“不正常”胎教。
她的臉頰徹底燒了起來,燙得驚人。
“不親?”
傅北宸又說,聲音里帶著明晃晃的威脅。
“那算了,晚上還是按我的方法來。”
話音未落。
顧星念猛地踮起腳尖,柔軟的唇瓣瞬間吻上了他的。
傅北宸開心地勾起嘴角,立刻反客為主,熱烈地回應著她的吻。
她嘴里那股甜甜的香橙味,讓他徹底失控,欲罷不能。
……
終于,熬到了孕22周。
這是做大排畸的日子,顧星念的心,從昨晚就吊在了嗓子眼,七上八下。
醫院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并不好聞。
傅北宸寬厚的大手一直摟著她的腰,將她半圈在懷里,他溫熱的胸膛貼著她的后背,帶來沉穩而安定的力量。
他低下頭,嘴唇幾乎碰到她的耳朵。
“別怕,老公在。”
他的聲音又低又沉。
“我們的寶寶,一定會沒事的。”
顧星念不安地攥緊了手,指甲掐進了掌心。
她點了點頭。
這個在肚子里待了五個多月的小家伙,已經和他們有了很深的感情聯結。
但,她始終懸著一顆心。
畢竟是在馬都里懷上的。
那時候傅北宸身上帶著病毒,誰也不知道,那該死的病毒到底有沒有影響。
她走進b超室,空氣里帶著點凝滯。
顧星念靜靜躺在檢查床上,冰涼的耦合劑擠在她的小腹上,讓她激得抖了一下。
探頭壓了下來。
醫生壓得有些用力,攆得肚子里的小家伙左躲右閃。
顧星念覺得有些難受,但她不敢動。
因為醫生正在屏幕上,仔仔細-細地檢查寶寶的每一個器官,每一個部位,一項項排除那些可怕的畸形可能。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
半個小時后,顧星念慢吞吞地走出了b超室。
傅北宸立刻迎了上來。
他看見她失魂落魄的模樣,一張俊臉瞬間沒了血色,一顆心直直地往下墜。
他猜到了。
他一把將她摟進懷里,手掌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背。
“別難過,寶貝,別難過。”
“你還年輕,我們養好身子,再要一個。”
顧星念從他懷里抬起頭,眼睛里空洞洞的,就那么看著他。
“可你結扎了。”她的聲音很輕,“你說過,這是你唯一的孩子。”
傅北宸的呼吸窒了一下,喉結滾動。
幾秒后,他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開口。
“那我再去做一次疏通手術。”
“我一定會再給你一個孩子。”
他真的有點后悔自己當初的沖動了。
顧星念又開口,聲音里帶著點鼻音。
“可我,不想生二胎。”
“生什么二胎?”傅北宸愣住了,眉心緊蹙,“你剛說什么?”
顧星念突然“噗嗤”一聲,接著就是控制不住的大笑。
“寶寶沒事,健康得很!”
“哈哈,你看看你那表情!”
傅北宸重重地舒出一口氣,整個人都松懈下來,他哭笑不得地捏了捏她的臉。
“你這小壞蛋,還學會騙我了?”
他壓低了聲音,帶著點危險的意味。
“看我晚上怎么懲罰你。”
“你敢?”顧星念突然就變了臉,眉毛一挑,語氣里全是怒氣,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
“不敢。”
傅北立刻投了降。
“老婆大人說了算,什么時候想要,老公就什么時候給你。”
他湊到她耳邊,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廓上,顧星念的臉“唰”一下就紅透了。
他得意地勾起嘴角,手臂穿過她的膝彎,一把將她整個抱了起來。
結實的手臂穩穩地托著她。
他抱著她,大步往外走。
“爺爺想你了,給你準備了大餐,好好犒勞一下我的寶貝兒子。”
“你怎么知道是兒子?”
顧星念窩在他懷里,疑惑地看著他線條分明的下頜。
“女兒也行。”
他低頭看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其實她報告第十一項,還寫了什么xy的,他瞟見了。
“只要是你生的,我都愛。”
“生只小豬也行。”
顧星念伸出手,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傅北宸,你笑我是母豬?”
“應該不是母豬……”他笑得更開了。“有可能是母老虎。”
“你還說!”
走廊上是他們的幸福的笑聲。
……
盛家花園。
盛薇薇扶著自己圓滾滾的大肚子,在石子路上慢慢踱步。
天色陰沉得厲害,跟她的心情一個色調。
自從上次那頓火鍋之后,她已經整整三周沒見到白御了。
三周!
他簡直是人間蒸發了。
電話沒給她打,信息沒發過,連個影子都撈不著,說好的胎教也徹底擺爛。
終于,她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電話響了很久,終于接通了,一把柔柔的女聲傳來。
“你好,請問哪位找白總?”
又是她?
“他老婆,你讓他滾回家,記得帶榴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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