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緊跟著又搖頭:“關鍵是你箭術太差恐怕五十步內,你射的箭都穿不透狍子的毛皮。”
略微思索后,江有林道:“今晚把你的箭給我,我給你磨磨。”
“好。”江塵點頭。
箭頭磨鋒利些,能讓狍子中傷的概率增加即便不能當場致死,沿著血跡也能追蹤到。
“爺爺!”江能文端著碗,不滿開口:“吃飯吃飯!”
陳巧翠起身給江有林舀了一碗濃白魚湯:“爹,您多喝點魚湯,對腿傷好。”
“好好好。”江有林的笑容抑制不住,這日子才是他想過的。
“二郎,你最辛苦,也多吃點。”
陳巧翠也給江塵盛了一碗,這幾天她對江塵的態度,簡直翻天覆地。
江塵順手接過。
江能文終于能吃飯了,直接夾了一塊煎得金黃的魚脊肉,咬了一口。
“小心刺!”陳巧翠趕忙提醒。
江塵看了眼乳白的魚湯。
陳巧翠聽了他的話,用了不少油煎。
油花浮在表面,被熱氣熏得微微顫動。
吹涼了抿一口,熱氣混著魚肉的鮮甜自舌尖漫上來。
深潭魚肉本身熬出的清甘,順著喉嚨滑下去,五臟六腑也瞬間暖烘烘的。
魚肉燉得酥爛,用筷子一挑就散成細瓣。
混著幾片菜葉入口,只消舌尖一卷就化了,肉香裹著湯鮮,在齒間纏來纏去。
饑餓之下,所謂的腥氣早被大腦屏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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