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記得這一天我到底喝了多少,只知道后面李思雨似乎又去樓下買了酒回來,只是當她回來的時候我好像已經不省人事了。
朦朦朧朧之間,我感覺有人在照顧我。
可能是我一個人孤獨的時間太久了,這幾年不論發生什么事,從來都是自己享受,自己療傷。
因此當我意識到這一點后,我本能的不愿意放對方離開。
那一刻似乎有一只手冰冷的手在我臉上劃過,帶起微微的疼痛感,至于后面到底發生了什么我已經完全沒有印象了,當天我的記憶只停留在那只冰冷的手那里。
將近十一點的陽光透過玻璃照進屋子,照在我的眼睛上,盡管隔著一層眼皮,仍舊有種灼人的酸楚感。
我眼睛都懶得睜,只是翻了個身躲避陽光,用力揉了揉太陽穴。
昨晚喝多了,腦子到現在都還痛。
不對我不是在客廳喝酒么?我怎么回的臥室,李思雨呢?
想到這,我忽然睜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有些吃驚的看著四周。
當我發現我只是上半身光著,而褲子仍然好好的穿著時,心里略微松了口氣。
臥室里空調溫度開得很低,床頭柜上放著一杯白開水,早已冷透,下面墊了一張白色的紙巾。
我口渴難耐,拿起冰涼的水杯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喝完后又仔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床,確定床上沒有一根女人的頭發以后,這才起身,推開門來到客廳。
我本來以為客廳里應該是一片狼藉,畢竟昨晚喝醉以后完全沒收拾。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不僅茶幾和地板都打掃的干干凈凈,看不到一點灰塵,就連沙發上的褶皺都是完全平整的,明顯是被特意打理過。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薔薇花的清香,很像是車載空氣清新劑的味道,跟李思雨車里用的似乎是同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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