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他突然動了。

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

林凡的身影已經如同鬼魅般逼近王啟發身前。

不等對方反應，抬手就朝他臉上扇去！

王啟發整個人像斷線的風箏般轟然倒地，巧合的是，他的腦袋不偏不倚撞在地上那攤臭豆腐渣里，糊了滿臉黑黃的污漬。

林凡上前一步，抬腳踩著他的側臉，順勢用鞋尖扒拉著地上的臭豆腐渣，一股腦往他嘴里塞。

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說了幫你清理口氣，就得說到做到。”

看著王啟發被臭豆腐渣嗆得滿臉通紅、狼狽不堪的模樣，林凡心底積壓多年的郁氣終于散了些許。

吳皖淋背著他跟王啟發茍合，甚至懷了這男人的孩子，這份被綠的深仇大恨，總算在此刻討回了點利息。

孫美怡看得心驚肉跳，瘋了似的朝林凡后背撲去，尖叫道：“你快給我住手！”

林凡猛地回眸一瞥，目光如刀，帶著徹骨的寒意。

孫美怡的動作霎時間僵住，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定在原地，冷汗順著額頭直流，眼睛連連眨巴，渾身止不住地發抖。

此刻在她眼中，林凡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對她千依百順、任她辱罵的懦夫。

而是從地獄深淵爬出來的惡魔，每一個眼神都透著噬人的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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