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一群容貌還算靚麗的女修周圍,竟然連個護花使者都沒有。
    想到田園女修那讓人炸裂的三觀,也就不奇怪了。
    “有事?”對于這種人,葉天也沒什么細聊的興趣,惜字如金的冷聲問道。
    “你這人!”那名同樣穿著,道胎六重修為的田園女修,一臉憤恨的開口道:
    “我們師妹可是道胎六重修士,有望能重進決賽的,竟然被你在海選賽上淘汰了!你知道她有多傷心嗎,我們來,就是想讓你去跟靜怡師妹道歉!”
    周圍人聽到這話都瞪大了眼,既震驚于葉天一個筑道修士竟然能淘汰道胎六重修士,同樣也震驚于這群田園女修的三觀。
    “我沒聽錯吧?”封不棄顯然是第一次接觸這些田園女修,震驚地開口道:
    “這是比賽啊!我師弟淘汰你師妹,不是應該的嘛?還道歉?有病吧!”
    “你怎么說話呢!”那女修仿佛被踩了尾巴一般,怒視葉天幾人:
    “我師妹可是個女修,你們幾個大男人,竟然跟一個女修斤斤計較,你們還是不是人!”
    說完,她的目光看向司南絨雪,憤怒開口道:“這位妹妹,你也是女修,應該能理解我們吧?我們又沒讓他賠償,也沒說比賽結果不算數,只是讓他去道個歉,一個大男人,怎么能這么小氣!”
    “不理解!”司南絨雪連連擺手,后退幾步跟這幾人拉開了距離:
    “既然是比賽,有輸有贏,有留下的自然也有淘汰的,跟男女有什么關系!修士與天爭命,何曾因男女多給一分壽元!”
    “你……你可是女修,怎么能向著他們!”那田園小女修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不可置信的看著司南絨雪。
    葉天和封不棄見到她這副模樣,都無語了。
    別說她那一套理論本就胡攪蠻纏,就算她是占理的一方,司南絨雪可是他們一伙的,穿的也是同宗的衣服。
    這女人,就憑所謂的男女之分,就想硬把對面的人拉到自己這邊,跟她一起指責同門?
    更離譜的是,司南絨雪只是站在自己人這邊說了句公道話,這女人卻像是被親人背叛了一般。
    人家都不認識你啊!哪來的自信?就憑那套離譜的田園理論?
    “別說了!”那位道胎八重的田園大女修,眼見師妹吃癟,伸手將師妹拉到身后,目光冰冷的看著葉天,冷聲道:
    “你若憑實力淘汰師妹,那我自然不會說什么,我們田園谷也不是輸不起,可你是用卑劣手段將我師妹淘汰,我們就不得不要個說法了!”
    “你憑什么說我葉哥用卑劣手段,明明是你們那師妹自己實力不濟!”不等葉天開口,甲申便出聲厲喝。
    “沒用卑劣手段?大家可以自己看!”田園女修冷哼一聲,指著葉天對周圍修士喊道:
    “我師妹柳婧怡可是道胎六重,這修士不過筑道九重,若非用了卑劣手段,他一個筑道九重修士,憑什么能淘汰我師妹!”
    筑道九重,淘汰了道胎六重修士。
    圍觀的人,都有些驚駭。
    “可笑!”封不棄望著田園女修-->>,滿臉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