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君和威爾斯從秀場出來,兩個人雖然語不是那么通,但是對文化和藝術的交流是沒有什么障礙的。
    看得出來,兩個人聊得很好。
    “蘇離。”梁文君看到蘇離,很詫異,“你怎么會在這里?”
    蘇離對威爾斯笑了笑,才跟梁文君說:“睡不著,就過來看看你這里什么時候結束。”
    “你怎么不給我打電話?”梁文君拿出了手機,才看到蘇離的信息,“對不起,我在秀場沒有聽到信息提醒。”
    蘇離笑著搖搖頭,“沒事。”
    雪還在下。
    靳疏白見她等到要等的人,便跟蘇離道別,“那我先走了。”
    “好。”蘇離把衣服拿給他。
    “下次見面再給我吧。”靳疏白把傘給她,“給你。”
    蘇離搖頭,“不用,我們一會兒就打車。”
    靳疏白沒有強求,他對威爾斯點了點頭,也看了眼梁文君,這才拿著傘走到了對面。
    威爾斯也很紳士,他攔了一輛計程車,送她們上車,等到車子開走,他才上了另一輛車。
    “怎么樣?”蘇離問梁文君。
    梁文君里有眼光,顯然這次和威爾斯的見面是非常值得的,她點頭,“就是我想要的樣子。蘇離,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們的香云紗也有機會出現在國際秀場上。”
    “有你們這些文化傳承人,我相信這些非遺文化一定不會沒落的,會越來越好。”蘇離給她打氣。
    梁文君重重地點頭,“我相信,只要我們堅持,讓更多人看到香云紗,那么這門技藝就絕對不會失傳。”
    蘇離相信梁文君,也相信和梁文君這樣的人群,他們會用自己的方式守護著國家珍貴的文化。
    回到酒店,梁文君跟蘇離聊了起來,她很興奮,很激動,蘇離看得出來,她真的很開心。
    兩個人聊到了九點多才結束。
    各自回了房間,蘇離洗了澡出來,箏姐給她打來視頻。
    “要不要出來玩?”箏姐看到她出現在鏡頭,“你要準備睡了?”
    “嗯。”蘇離說:“最近在養生,睡得早。”
    箏姐聞便不再勸她,“行吧,你早點休息。明天再約。”
    “好。”
    結束了視頻之后,蘇離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天。
    雪已經停了。
    四周燈火通明,仿佛剛才那場雪,沒有來過。
    蘇離回頭看了眼靳疏白的衣服,她差一點忘記了。
    給酒店打電話,讓他們來把衣服取走去干洗。
    把衣服給出去后,就回到了床上。
    莫行遠的電話又打來了。
    蘇離皺眉,她掛斷。
    你什么時候回來?有事找你。
    蘇離看到這條信息,她回了一句,什么事?電話里說。
    電話立刻就打過來了。
    蘇離接聽。
    按了免提把手機放在一邊。
    “什么事?”
    “什么時候回來?”
    蘇離皺眉,“有事說事。”
    “一兩句話說不清。”莫行遠態度堅決,“等你回來再說。”
    “不說算了。”
    她瞥了眼手機屏幕,屏幕還在計時,但他沒有說話。
    幾秒過后,蘇離清了清嗓,“我過兩天回來。”
    “去京都有事?”
    “嗯。-->>”
    又是一陣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