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沒想睡覺的，結果睜開眼天都黑了。
    她穿上衣服，走出去。
    辦公室里沒有燈，外面的夜景從落地窗隱射過來，依舊亮堂。
    她被外面的景吸引了，走過去，將這座城市的夜景盡收眼底。
    身后有人靠近，她還沒有回頭，腰間一緊，熟悉的氣息將她籠罩，她靠在他懷里，沒出聲。
    “還軟嗎？”莫行遠下巴抵著她的頭頂，輕輕摩擦。
    蘇離咬唇皺眉，“能不提嗎？”
    “事后感也很重要。”
    “……”蘇離沒臉和他聊這事。
    莫行遠盯著外面璀璨的燈光，一個惡毒又刺激的想法出現在腦子里。
    他往前一點，抓著蘇離的手，放在玻璃上。
    蘇離趴著玻璃墻，往下看，有些暈眩感。
    “我有個想法……”莫行遠從后面和她的手指相交，一按著她的手掌扣緊玻璃墻。
    蘇離還沒有反應過來，“什么？”
    莫行遠身體緊緊貼著她，“現在的景，是不是很美？”
    “嗯。”毋庸置疑。
    “有沒有興趣，看著夜景，做……”
    蘇離腦子一下子就靈光了。
    她猛地回頭，莫行遠瞳孔里映著外面的燈火，還有她的錯愕。
    “你休想！”蘇離拒絕。
    她絕對不會答應他這荒唐的想法。
    莫行遠見她反應這么強烈，“真不要？”
    “不要！”蘇離發誓，她絕對不會在這里跟他做那種事。
    “好。”莫行遠答應了。
    蘇離這才松了一口氣。
    剛才緊張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他怎么敢想！
    “我要回去了。”蘇離不想跟他同處一室了，太危險。
    以前沒發現他這么騷氣，現在才是原本的真面目了吧。
    莫行遠知道她在防他，他松開她的手，“好。”
    蘇離狠狠地瞪他一眼，趕緊逃離他的辦公室。
    莫行遠跟在她后面笑。
    在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莫行遠趕緊按了一下，走進去，看她微紅的臉，忍俊不禁，“你記得你第一次見我時，做了什么嗎？”
    蘇離不用回憶都知道。
    “那個時候，我于你而只是個陌生男人，可你卻敢那么對我。我以為，你有多大膽。”莫行遠垂眸，她粉紅的耳邊很是可愛。
    一提以前，蘇離也不服輸，“那我還以為你有多正人君子呢。還不是……流氓。”
    莫行遠哈哈大笑。
    蘇離很少聽到他這么肆意的笑聲。
    “笑什么笑？不準笑。”蘇離伸手去捂他的嘴。
    莫行遠抓住她的手，緊緊牽著，“你是我妻子，我對你耍點流氓怎么了？更何況，那怎么能叫耍流氓？是夫妻之間正常的情事，有益夫妻關系和諧。”
    蘇離甩他的手，不想聽他這些冠冕堂皇的話。
    狹小的空間里，蘇離哪里躲得過莫行遠。
    電梯墻壁上映出莫行遠那張得意的嘴臉，蘇離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掌心，他捏緊她的手。
    “今天來找我，是有什么事？”車上，莫行遠問她。
    蘇離確實是有事找他。
    姚楠說的話太讓她有好奇心了，她想問他和姚楠之間是有什么介質嗎？只是這么問，似乎也很模糊。
    索性，就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