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她不被扎的話,我今天還敢那么親她嗎?
命運這個東西,往往就是那么讓人無奈!
我把車子停在了王昭君的宿舍門口,自打剛才那件事生以后,王昭君的心情就不如以前那么好了,她沖我嘆了口氣,就小聲的說我要上去了!
我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腦瓜兒,就安慰她說,回去好好睡個覺,別想太多了!
我托起王昭君白皙的臉蛋兒親了一口她的額頭,我低聲沖她說了一句“我愛你”,就指著樓道跟她說回去吧,別再凍著了!
王昭君勉強沖我擠出了一個笑容,她伸手指著我的破捷達,就說你先走,我要看著你走!
拍了拍她柔嫩的臉蛋兒以后,我就拉開車門準備離開,但車剛打著火,王昭君突然在后面喊了我一聲!
我被她給嚇了一跳,就下車問她咋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王昭君說有件事兒我忘跟你說了,她走到我身邊,就伸出手像個媳婦兒似的幫我整理了一下有點凌亂的衣領子,她這時候跟我說,等這個案子忙完了以后,咱倆抽空去看看我爸媽去吧!
我點點頭說行,其實我老早就有這個想法了,我跟王昭君自打談戀愛以來,我其實對她的了解還不算太深,我只知道她是本地人,不過她的家世啊,以及父母都是干什么的我倒是一概不知,局里頭的其他人也不清楚!
我有時候也問過王昭君,不過我感覺她好像跟她家里頭的關系有點不太好,每次她都會找各種理由岔開我的話題,久而久之,我也就不問了!
我突然想起了一個事兒,就是剛才王昭君在尼雅公館外頭不是跟什么人打電話了么?她當時說話的口氣有點大,我記得好像是說我會盡快把他給帶回去,現在想來,應該就是讓我去她家吧?!
跟王昭君分開以后,我就給蔣頭兒打了個電話,我問他現在在哪兒呢,用不用我過去?
蔣頭兒目前倒是不需要我來,他正跟張大春這幫人在一起,目前這個案子看起來撲所迷離,不過倒是找到了一點線索!
整整一天的時間,蔣頭兒都是跟五組的張大春他們從外圍開始展開排查,不過他們收獲的線索更少,最后沒辦法了,蔣頭兒就突然想到了一個快被我們給遺忘的人,那就是目前正在監獄里頭的花哥,也就是曾經天南ktv的老板!
蔣頭兒和張大春去監獄里頭把這個花哥給提了出來,通過政策教育,花哥交代了一個線索,他說他跟遲玉國這倆人的交易中間有一個牽頭兒的,叫大飛,全名關鵬飛!
關鵬飛是個包工程的,而且無巧不巧的是,他現在的工地正好就是那四個負責拋尸的民工曾經待過的那個工地,不過這個關鵬飛到現在為止,蔣頭兒他們也沒鎖定他的具體位置,蔣頭兒特意去工地問過,工人們說他都將近一個月沒來了,聽說是去躲債了,聯系不上!
我問蔣頭兒接下來想要怎么辦?目前我們掌握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而且讓我感到很郁悶的是,我們現在掌握的線索根本就沒辦法串聯起來,全都是獨立的!
通過王昭君的尸檢報告,我們目前懷疑李玉剛是這個案子的犯罪嫌疑人,但他跟遲玉國之間根本就產生不了任何交集,通過作案手法來看,我們目前把這個案子給暫時定性為仇殺,但這里就奇怪了,兩個本身就沒有交集的人,更談不上有什么仇恨了吧?
而且這里頭還有另外兩件事兒讓我感到更奇怪,第一就是李達的死亡原因,目前我們只知道韓玲給他打過電話,但是尸檢報告里面證明了,韓玲已經被人給囚禁了一個多月,她不可能給他打電話吧?
但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往往它是最有可能的,如果非要把李達的死跟韓玲扯上關系的話,那么就只有兩種可能!
那就是韓玲在被囚禁的時候,她很可能偷偷的給李達打過電話,她很可能是想讓李達去救她!亦或者這件事兒是韓玲的其他同伙干的,具體目的我們目前沒辦法猜測,但李達的死,絕對跟韓玲有著非常直接的關系!
我問蔣頭兒查沒查李達坐牢的具體原因,蔣頭兒跟我說,李達當年確實干了幾個月人販子,不過他趕的時候不好,正好趕上嚴打了,否則他那點事兒不至于讓他做七年牢!
我自自語的嘀咕說原來是這樣兒,我此時還有一個疑慮是我想不明白的,那就是韓玲和遲玉國領來的那些人都去哪兒了?他們是死了還是跑了呢?
蔣頭兒跟我說別急,他讓我盯著李玉剛那邊就行了,劉威已經給他打過電話了,他很贊成劉威去醫院做臥底這個點子,不管案子的結果會朝著什么方向展,如果李玉剛真干了那種倒賣人體腎源的事情,先給他按住再說!
至于遲玉國的那些同伙,蔣頭兒說他跟張大春盯著就行,那幾個人都有前科,通緝令也已經完了,一旦他們出現,咱們馬上就能給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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